懂你在说什么,但你定要对我负责。”
“不是,赢若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你又不是女子。”白子衿觉得,这一口咬定要她负责的模式,她实在是接受无能。
而且,是他将她叫进来,看他身子的……
赢若风一点儿都不介意,他淡淡道:“童养夫和女子,差不多吧。”
白子衿额头掉下一排黑线,在这个时代,貌似是差不多的……
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是清冷孤傲的大师兄啊,多年的人设不能说崩就崩啊……
“不对,女子的地位都比我高。”赢若风看着白子衿,扯唇讥讽。
白子衿只觉得后背起了无数汗水,热的同时又有点发凉,可谓是冷热交织。
她觉得,自从童养夫这事捅出来后,赢若风就将脸皮扔掉了,战斗力之强,让她招架不住。
“那个……我先帮你剪线。”白子衿连忙低头,转移注意力。
剪完线之后,白子衿觉得自己可以告退了,眼神已经确认过了,大师兄是她惹不起的人。
“等会儿。”赢若风淡薄的叫住白子衿,同时悠然的将衣裳穿上,既然诱惑不到白子衿,他裸着也没什么用了。
白子衿停下脚步:“大师兄,还有什么事?”
“你刚才的医治之法,是从何处学到的?”赢若风又恢复成了那个清傲的男子,坐于桌案旁,询问起了包扎之法。
白子衿暗松一口气,还好是问这个,不然她真的招架不住了:“这个,是我自创的。”
没错,就是自信!
倒也不是白子衿有意骗赢若风,只是要将这些东西的来源都解释清楚,先不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就算说完了,那她不是原主的事不就曝光了吗。
届时,她就成了真的妖女了。
所以,白子衿不能说。
“自创?你之前不是个傻子吗。”赢若风瞥了她一眼,冷傲的俊容上写着明显不信。
白子衿嘴角抽搐,尼玛,这转换未必太快。
白子衿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我好了之后自创的,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有天赋。”
她只要咬定了是自己所创,赢若风也不能拿她怎么样,除非,赢若风这厮也是穿过来的。
但是,这明显不可能。
“教我。”赢若风也不纠结是否她自创,他想学这门医治之法,而且那似银针一般,上面又带着一个圆筒的东西,却能装水进去,让他十分好奇。
白子衿忽然就有些得瑟了:“大师兄,这是秘法,不能轻易传的。”
赢若风瞥了白子衿一眼,她脸上就差写上一句话:来求我啊,你刚才让我那么尴尬,现在求我,我就教你。
“夫妻之间,不是外人。”赢若风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白子衿差点没被噎死,是她错了,她就不该作。
“大师兄,我教你可以,但你以后注意一下你的言辞,我和凤惊冥有婚约,并且我们互相喜欢。”白子衿觉得,有些事情,一定要说得清清楚楚。
她虽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但她要给凤惊冥一个地位,夫妻这个词,是白子衿留给凤惊冥的。
赢若风眼底闪过黯然,他樱唇正要掀开,白子衿却率先开口。
“大师兄,这个需要手力,等你手好后,我再来教你,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养伤。”
说话间,白子衿已经出去,并将门给赢若风拉上。
赢若风没阻止她,他看着那被关上的门,清冷的丹凤眼掀起惊涛骇浪,最后归于平静,樱唇扯起黯嘲的弧度。
白子衿是在告诉他,这扇门就像他们之间,永远是关上的,没有可能。
“你越是这样,我越不会相让。”赢若风看着门,声音冷硬。
……
这场大雨,连下了三天三夜,让天合的人欢呼不已,皆认为是祭雨大典的功劳,同时也认为顺帝是天眷之人。
否则,怎么会新帝一登基,雨就来了。
顺帝解了天灾又得了民心,格外愉悦,下令嘉奖了不少人。
当然,这是三天后的事。
“这雨,下得真及时。”白子衿望着窗外的雨,粉唇轻掀。
昨晚这雨若不下,她始终会在顺帝心里留下一个疙瘩,顺帝也会对凤惊冥有意见。
时日久了,如果还不下雨,顺帝肯定会对她动手。
可这雨下了,就不一样了,证明了白子衿不是灾星,顺帝也不会再有铲除她的想法。
此刻,宫中的顺帝正带笑看着雨,他无比庆幸,昨晚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