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是帝都的红人,而国书一事,则让白子衿成为全国讨论的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使坏,竟然散播谣言,说白子衿是因为不守妇道,不知女戒,行为粗鄙才会被鬼王厌弃。
更有甚者,还说鬼王之所以不要白子衿,是因为白子衿婚前就不自爱,勾三搭四,还说白子衿早已不是清白之身。
外面这些谣言,可把秦瑶给气坏了。
白子衿将书放下,递了一把瓜子给她:“解释什么?我解释了也没人会听,淡定。”
说实在的,白子衿也没想过自己听到那些谣言居然会如此淡定,淡定得好像没感情一般。
还是说,是因为她已经有了受虐心理了?
想到这个可能,白子衿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淡定不了,我今天出门碰到永定,她嚣张得和一只鸡一样,看得我来气。”秦瑶气呼呼的道。
白子衿噗嗤的笑了出来,嚣张得像只鸡,这是什么比喻:“你和她杠上了?”
“我哪敢啊。”秦瑶哼唧一声,明显不满,“人家现在是未来鬼王妃,我一个小小的相爷之女,哪儿敢得罪她啊,要不是小安还没救出来,哼,我打得她满地找牙!”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明显就是受了不少气。
白子衿安慰道:“好了,别气了,你看我都不生气,来,磕瓜子。”
秦瑶拿起一粒瓜子,将这粒瓜子当作永定公主,狠狠的咬下去,恨不得直接咬成渣渣。
白子衿看得哭笑不得,然后脸色严肃的说起正事:“凤惊冥的人已经找到小安他们,只是貌似他们察觉了,似乎连夜换了地方,为了小安的安全,他们没有立刻出手。”
“怎么可能,永定公主的人那么厉害?”秦瑶睁大俏眸,一脸不敢置信。
在她的认知里,鬼王和鬼弑是不可抵挡的。
白子衿柳眉一皱:“那可能不是永定公主的人,赢若风传回来的信里有说,他们的警惕心高得太不正常了,和鬼弑有得一拼。”
鬼弑是近半年才慢慢出现在诸大势力眼里,但他们也仅仅是知道鬼弑的存在,并不知道鬼弑内部到底是怎样的。
不是没人试过攻击鬼弑,却从来都像是去地狱求佛一般,有去无回。
永定公主身边居然有媲美鬼弑这种暗中组织的人,实在有点不正常。
“而且……”
“而且什么?”秦瑶问。
白子衿回神,摇头:“没什么,是一些神医门的事。”
赢若风传回来的信里,似乎提到了白远的事。
之前白傲传信来,说白远是鬼弑下手杀害的,后来白阎去查了,并没有此事,并将证据什么都给赢若风看了,赢若风才相信。
这次小安的事情中,似乎还牵扯到了白远。
只是,一个神医门的普通弟子,到底牵扯了什么,白子衿一直猜不透,也想不通。
“反正接下来几天我是不打算出门了,省的看到永定公主那个晦气的女人。”秦瑶道。
“行啊,你要觉得无聊,我让郝姨在纱雅院替你收拾一个院子,你可以住下。”白子衿道。
秦瑶双手捧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我还是回去,免得我爹又啰嗦,他最近还是没……”
“砰!”
巨大的响声从门口传来。
白子衿和秦瑶同时看过去,只见向瑞远一脸挑衅的将门踹开,然后嚣张的拿出圣旨来:“白子衿接旨!”
白子衿和秦瑶还来不及发怒,就被这句话给噎到。
秦瑶咬牙,让她跪向瑞远,她宁愿去跪一只猪!
“怎么,不跪?”见她们不动,向瑞远晃了晃手里明黄色的圣旨,“怎么,想抗旨?”
白子衿神色淡漠,拉着秦瑶跪下:“臣女白子衿在。”
见两人对着自己跪下,向瑞远十分得意,不过得意也只是刹那,他冷笑着将圣旨摊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召白子衿进宫议事,钦此。”
圣旨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白子衿心里虽然疑惑顺帝想干什么,却也没表达出来,而是乖乖的磕了个头,领了旨。
“白子衿,随我走吧。”向瑞远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口气像是对囚犯说话一般。
白子衿微微一笑:“向瑞远,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适合长期宣读圣旨?”
长期宣读圣旨的那不就是太监……
向瑞远的脸当时就黑了,他冷笑:“少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没了鬼王你什么都不是,快点和我进宫,别逼我动手。”
这话可把白子衿听乐了,向瑞远不是一直想对她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