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些曾经和凤烈歌说过话的渔民都嘿嘿的笑着:“等我们老了,这件事情可以拿出去说给孙子听,别人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大官,别说公主了。”
这时,一个渔民突然发现树下的一颗石头下压着一叠银票,他惊呼。
“村长!这里有一叠银票!”
众人看到那叠银票之后纷纷惊了,他们刚才都被凤烈歌给吸引住了,完全没发现是谁压在这里了,否则他们一定会阻止那人。
果然,好人有好报。
……
回了蜀地,凤烈歌和安县令说了楚风的事,安县令当时就迷了。
不是说这个楚风是抓走公主的杀手吗,怎么突然又一定要在他的衙门做事,还不能说漏嘴。
不过,安县令也不敢提出任何疑问,要知道他女儿本就差点害了公主,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小命,这件事情还是别再提起:“是是是,下官记住了,记住了。”
二女这一来一去花了不少时间,秦瑶派出去帮助四位县令卖家本的侍卫回来了两个。
“小姐,另外两县太远他们还没回来,我们这里一人卖了一万多两,一人则只有一千两。”
秦瑶接过银票,有些不敢置信:“差距这么大?”
那个一万多两实惊到了秦瑶,虽说这对她来说是小钱,可这里是蜀地啊!一个县令家里的东西居然能卖一万多两银子,还不包括那些他绑起来的!
现在那可县令就算拿剑放在脖子上和秦瑶保证他没有贪污民脂民膏,秦瑶都不会相信。
“是,应该是早做了准备。”
秦瑶咬牙:“这四个人狼狈为奸,竟然还敢对我的话阳奉阴违,那些被他们带过去的粮食说不定都没有发给百姓们。”
“小姐,我们要去监督他们吗?”一个下人问。
秦瑶咬唇,俏眸闪过恼怒:“是应该去的,但他们现在应该是提防着我,我只要一走动他们就能发现,然后做出假样子来给我们看。”
秦瑶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暴露的过早,否则她就可以去其他县看看情况。
秦瑶捧着小脸,一脸愁容。
难道就要让那四个家伙这么得逞?不,绝对不可以!
忽然,秦瑶脑海里划过一抹亮光:“我想到办法了!去,赶快去通知给县令,公主受了重伤,要他们备上厚礼!明里暗里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亦不一般,如果没有,明年就自己回家种田吧!”
她去不了其他县没关系,她只要拿到钱,再让自己的人去买米施粥就好了。
“小姐,他们一定会哭穷的。”下人道。
这次他们卖了家本,完全可以说自己真的两袖清风,还可以借此说秦瑶逼迫他们。
“他们不会的。”秦瑶笑着摇头晃脑,“你不懂的,赶快去吧。”
下人一脸不解的离开了,回来时一脸惊讶,因为那几个县令居然真的答应了,没有哭穷什么的。
下人不解:“小姐,这是为什么啊?”
“爹爹说,这叫权谋之计,具体我也解释不了。”秦瑶眨着自己的眼睛,“要是烈歌去说,他们就真的会哭穷,可我不一样,我在他们眼里本来就跋扈不讲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凤烈歌贵为一国公主,代表着天合的礼仪姿态,她如果这么做县令们就会理所当然的哭穷。
你给我们多少俸禄心里没点数吗!还敢和我们要钱,你是赈灾还是劫匪!
而秦瑶却不一样,她现在身份很迷,但注定是县令们得罪不起的,而且她性格古怪,说不定就真这么干了。
就和考场上一个道理,你敢和监考大人辩论反驳,却不敢对监督你们考试的人怎么样,反而只能贿赂。
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易见,小鬼难缠。
县令们自己就是一个小鬼,知道里面的事,所以害怕。
“小姐,奴才不懂。”
“不懂就对了。”秦瑶喜滋滋的摇晃着头,“我也不懂!”
下人噗嗤的笑了出来。
门外,凤子宣听着二的谈话,唇瓣轻轻勾起,眼里也满是笑意。
凤子宣抬手,在敞开的门上敲了两下。
下人看到他,笑声立刻停下,急忙行礼:“七皇子。”
秦瑶看到凤子宣,笑容立刻没了。
“你下去吧。”凤子宣挥手道。
下人退下去了,秦瑶却忽然往床上一趟:“我要睡觉了,七皇子有事明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