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进去,我就自杀。”凤惊冥道。
闻言,白子衿僵硬回头,她看着凤惊冥带笑的俊容,缓缓的张嘴,任由凤惊冥将药丸放进她嘴里。
药丸入嘴那一刻,白子衿眼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缓缓掉落……
她和凤惊冥互相凝视着,不想忘了对方。
“媳妇,再笑一个给本王看看吧。”凤惊冥忽然开口。
“好。”白子衿带着泪,扬起浅浅的笑容。
可她只笑到一半,她眼前的凤惊冥朝后倒去,她伸出手,却与他的手一擦而过……
白阎在身后扶住了凤惊冥。
白子衿依旧带着浅笑:“白阎,带他回鬼王府疗伤吧,记住,永远别提起我。”
既然缘浅,那忘却之后便不要再情深了。
没了她,他还是那个无懈可击的鬼王,不会再为任何事妥协。
白阎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子衿,却见白子衿已经走向了赢若风。
沉默一会儿,白阎缓缓道:“是,王妃。”
白阎挥手,背着凤惊冥离开,所有鬼弑随他一起离开。
白子衿知道凤惊冥离开了,她的手紧攥,她多么想转身,可她不敢,她怕看了之后自己就会不舍。
“赢若风。”白子衿看着赢若风,脸上满是嘲讽之意,“从前我欠你许多吧,但从今之后,我们互不相欠!”
她再也不欠他的了,再也不欠……
“白子衿。”赢若风樱唇扯起,“你知道刚才那一幕,我有多心痛吗?”
哪怕知道从今以后他们便会各自相忘,可看到她那么不愿忘了凤惊冥,他心如刀割。
好几次,他都差点妥协。
“我不欠你的了。”白子衿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从口里取出了一个药丸,她带着凄美的笑,“我说过,我不会忘了他。”
赢若风瞳孔一缩:“白子衿!你想死吗!”
似乎知道白子衿接下来会干什么,赢若风伸手去抓白子衿,却只抓到了因白子衿凭空消失而掉落的药丸。
看着那颗药丸,赢若风失神片刻,然后他开始放下清冷哀求:“白子衿,你出来,你快出来,你会死的。”
赢若风并没撒谎,玄玉棺上的毒,只此能解。
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再不服下药丸,白子衿真的会死的。
赢若风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他入口即化的药丸,白子衿能保存下来,他此刻颓丧的坐在地上,神色迷茫的哀求:“白子衿,你出来啊。”
他颓废的坐着,不知坐了多久,身后君玄歌神色温柔,缓缓站了起来,丝毫没有任何要晕过去的样子。
只见他手里安静的躺着一颗药丸,君玄歌走到颓废的赢若风身后,温润的声音溢出:“害死白子衿的人就是凤惊冥,你不报仇吗?”
“叽叽!”
一抹白影掠过来,一爪子拍在了君玄歌脸上。
君玄歌猝不及防被雪花得逞,却并未流血,雪花只是划破了他的人皮面具而已。
“叽叽?”雪花愣了。
啊咧,这是什么操作?
不过,雪花没空管君玄歌那么多,它四处张望却没看到白子衿,立刻有些急了。
臭女人,你在哪里!
赢若风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看着君玄歌,缓缓开口:“害死她的,是我……和你。”
君玄歌心中一晃,他淡笑道:“赢若风,话别乱说,茗余,走。”
空间药房内
白子衿像个行尸走肉一般的走着,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札,带着微笑,回忆着和凤惊冥的点点滴滴,写在上面。
她写了不知多久,嘴角缓缓的流下鲜血,血滴到本子上,染红了她的名字。
白子衿一怔,然后她默默的收笔,在最后一行上写下一句话:凤惊冥之妻,白子衿著。
“噗。”
鲜血自她口里喷出,喷到手札上面。
白子衿双手都是鲜血,一手是凤惊冥的,一手是她自己的,两只手互相牵住,就好像凤惊冥牵住了她的手一般。
白子衿靠在桌子上,看着牵着的两只手,双眸缓缓闭上,笑着落泪:“凤惊冥,我说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全书完!
咳咳,当然不会。
一抹白影不知从何处掠了进来,雪花一身的白色毛发已经很乱,还沾上了许多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当它看到一身是血的白子衿,惊恐的跑过来:“叽叽!”
臭女人,你怎么了,你别吓爷,快醒醒。
纵使它拍白子衿的脸,白子衿也没给它任何反应,她的生机一点点的消散。
雪花急得上窜下跳,突然它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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