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两眼泪汪汪,一脸忧桑的躺在床上,伊人正在给她的小屁屁上药。
“小姐,明天咱们还去吗?”伊人发愁,这都差不多半月了,小姐依旧每次都会被扔出来。
丝毫没有任何的进展啊!
哦不对,还是有一点进展的,第一次她瓜子只磕了一颗小姐就被扔出来了,今天她磕了挺多的……
嗯,就是这样……
“去,怎么不去!”白子衿咬着牙,手拽着枕头,“我明天要去为小屁屁报仇!”
伊人一脸无奈,她就知道自家小姐是不会死心的。
“对了,是谁说女主男隔层纱的。”白子衿愤懑不平,她怎么就隔了那么多墙还有侍卫,假的,都是假的!
“这个……小姐,你如果去追其他人,的确只隔层纱。”伊人委婉的开口,“但您看中的男人着实特殊。”
今天她听黑煞说,鬼王已经下令,下次小姐再去就直接杀了,什么都不用管,而自家小姐头又这么铁,她是不是该考虑先去物色一个好棺材。
“那是,我挑中的人能差吗,凤惊冥可是不一样的烟火。”白子衿洋洋得意。
伊人:“……”
可这烟火已经把您屁股给炸开了……
上好了药,白子衿揉了揉,这是她第一次被扔出来时摔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现在还痛着呢。
白子衿神色又忧桑起来了,虽说凤惊冥是不一样的烟火,但也得拿下再说啊,她这每次去都被扔出来,哪儿有机会培养感情。
“唉。”白子衿幽幽的叹气,“就没有什么一见钟情水吗。”
“小姐,该去私塾上课了。”伊人没听到白子衿说什么,见时辰差不多了,提醒她该走了。
白子衿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屡次失败,导致她上课都频频走神,还出现了好几次失误。
学子们都疑惑的看着白子衿,院长这是没睡好吗?
“下课。”铃声响起,白子衿将课本收起,走到夫子休息处。
放下课本后,白子衿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夫子,把李夫子看得心里直打鼓。
“院长,你,你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而且和我的终身大事相关。”白子衿一脸严肃,她在上课走神的时候想了想。
她每次都是早上去,可能时辰不对老天不眷顾她,她得下去也去,争取刷存在感,说不定某个瞬间凤惊冥就对她心动了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凤惊冥现在不记得她,要是因为她去不了鬼王府,看上别的女子了怎么办!
在白子衿身后,一抹白衣微晃,白衣主人闻言停下脚步。
“院长,您说。”李夫子心里腹议,院长你的终身大事不是早就定下了吗。
“我让你招药理夫子,你招了半个多月,怎么都还没招到。”白子衿很认真的询问这件事。
她给出的条件十分的好,而且要求不高,不可能没人来当夫子,可偏偏李大夫硬是半个月没给她招到一个毛来,这不科学!
身后的白衣男子闻言,温润眼底闪过光芒,带着淡笑轻步走向屋里。
“院长,这真的不怪我啊。”李夫子看着白子衿怀疑的眼神,一脸委屈,他也有一肚子苦水要说,“我每天都在私塾外面招人,而且还拖我的友人去问,可他们都不来,这他们不愿意来,我也不能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来。”
“我记得你一个友人刚好无事可做,他为什么会不愿意?”白子衿皱眉。
李夫子曾经和她说过,那名友人十分缺钱,但却找不到事可以做。
说到这件事,李夫子的眼神有些闪躲,看着白子衿直直的眼神,他最终迟疑的开口:“他说……男子怎能屈居女子之下。”
女院长本就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帝都内不少腐朽古板的人一直对白子衿有微辞,甚至有夫子将她当作反面教材告诫学子,说日后绝不可娶这样可以的女子。
闻言,白子衿拧眉不语。
李夫子神色忐忑。
“怎样才算是不屈居?”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一身白衣的君玄歌走进来,哪怕他顶着普通的容貌,温润的气质却有内而发。
白子衿诧异的看向君玄歌。
君玄歌对白子衿微微一笑:“在轩子看来,男又如何女又如何?世上不乏风华绝代的女子,她们无需靠男子而活,私塾给他月钱请他当夫子,本就无多大关系,又如何是屈居?”
李夫子被君玄歌的言辞震愣住了,他虽不会看不起白子衿,但男尊女卑的心思在他心里也是根深蒂固的,他从没想过君玄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世上哪儿有女子不靠男子而活的,就算白子衿,不也靠着鬼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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