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你干什么呀?”伊人被阿落捂着嘴巴拖到旁边,她好不容易挣开阿落的手,十分不解。
她真要把昨天两个歹人的事情告诉小姐呢,阿落就突然捂住她的嘴,还说她是太过激动。
阿落神色严肃的对她摇摇头:伊人,昨晚的事不能说。
“为什么?”伊人不解,不说不是让小姐陷入危险之中吗,万一那两个人今天又来了呢。
阿落微皱了皱眉头:伊人,我没法和你解释,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说,说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伊人神色疑惑,她想让阿落给她解释,阿落却不解释。
一会儿后,伊人妥协:“好吧,我不说。”
阿落一直是站在小姐这边的,既然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那她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不过,伊人还是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阿落:“阿落,你还从来没有这么处理过事情。”
对阿落来说,她的世界只有两种人,朋友和敌人,也只有两种存在,生或者死。
而半夜袭来绮罗峰,迷晕伊人打晕她的人,向来只有死路一条!
她从来没有瞒下过事情,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阿落一愣,然后她微微皱眉,不言不语的去休息:我去休息,你去保护小姐。
“好。”
阿落回到房间,刚一踏进房间她就察觉到不对劲。
有人来过她房间!
阿落警惕着找遍每个人藏人的角落,却都没发现人,最后她的目光落到了从来不用的梳妆台上,上面静静的放着一条药膏。
透过镜子,阿落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伤痕,以及那条药膏。
阿落把剑插回剑鞘,拿起药膏,冰冷的美目里闪过光芒,然后她抿了抿唇,将衣领解开,擦拭着药膏。
半柱香之后,阿落打开门,朝西门而去。
……
“小姐,一个时辰过去了,您真的好了!”伊人惊喜的说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白子衿没有像往日一样陷入沉睡,就证明小姐真的没事了。
白子衿淡淡一笑:“幽隐都用了,我若是再不好起来,便是无药可救了。”
说起幽隐,伊人脸上闪过疑惑。
“小姐,之前不是说门中除了延心草再没有药可以治小姐您的伤吗,这幽隐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之前不去拿?”
虽然赢若风出来时伤势可怕,可鬼王去闯蛊族留下的一身伤,不必赢公子的伤轻,而且还死了许多人。
放着近在咫尺的幽隐不拿,千里迢迢去冒险拿蛊族的延心草,怎么看都是舍近求远。
“小姐……小姐?”伊人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白子衿的回答,扭头一看,见白子衿正闭着眼荡着秋千,似乎没听到她的话。
也是,她刚才说得挺小声。
“怎么了?”白子衿睁眼看着伊人,笑容淡淡。
伊人看着健康的白子衿,笑着摇头:“没什么。”
管它是为什么呢,只要小姐现在没事了就好!
“走吧,和我去找外公。”白子衿小脚在地上一点,秋千慢慢的停下来,她一身白衣,衣袂飘飘。
本来刚才就该去找白傲,让白傲不要担心了,伊人却怕她又一个时辰会沉睡,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
到了门主峰,白子衿听到白傲喜悦的笑声,撩开珠帘一看,见白莺正拿着许多成亲用的红色挂饰在给白傲选。
白子衿身子一僵,睫毛微颤。
“这个好看。”白傲笑道,余光扫到白子衿,他立刻回头,笑容满面,“善善快过来,快告诉外公,你喜欢哪一个?”
白莺将挂饰都提高,摆给白子衿看。
白子衿手微微攥紧,然后又慢慢松开,她粉唇扬起淡淡的笑容,指着白傲刚才夸好看的那个:“这个。”
“哈哈哈,不错不错,不愧是外公的善善,和外公的眼光一模一样,外公也觉得这个好看。”白傲大笑着。
白子衿微微一笑。
白莺道:“门主,小小姐,那挂饰就选这个了?我让人下去买。”
白傲看向白子衿。
“好,就这个。”白子衿带着淡笑点头,笑容却不尽真切。
白莺把挂饰收好,旁边还摆着许许多多的东西,都是成亲用的,想必是白莺先拿来给白傲过目的。
白傲道:“这些先拿下去,让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主,要让若风和善善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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