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白子衿抬头,还什么都没看清,就被茗余迅速的挡住,保护在她前方。
茗余的命令就是保护白子衿。
白子衿只听见“轰”的一声,像是两座山岳对撞了一般,然后就听到有人质问的声音响起。
“挞拔岩!你想要干什么!当场行凶吗?!”
挞拔岩?!白子衿身子坐直了几分。
“想与苍玄皇帝切磋一下而已,我又没拿武器,紧张个什么?”挞拔岩嗤笑的声音响起。
或许是确定无事了,茗余才让开,只见下面君雨垂头丧气的待在一个角落,应该是输了。
而挞拔岩站在距离君玄歌很近的地方,在二人之间躺着京滔,京滔痛苦的捂着手臂,应给是强行接下挞拔岩的拳头。
而挞拔岩,则一点儿事没有,他咧嘴对君玄歌一笑:“苍玄皇上,你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介意吧。”
将人家的禁卫军统领几乎打废了一只手臂,问人家介不介意,这摆明是想给君玄歌找闹腾。
可偏偏,挞拔岩已经把话都说在前面了,而且他的确没拿武器,也不好怎么处置。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君玄歌。
“先将京滔带去太医院。”君玄歌淡淡的开口,情绪似乎没有什么波动,也看不出什么。
京滔被抬下去了。
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今日乃本宫的喜事,既然皇上没有受伤,就此作罢如何?”
这声音丝丝媚骨,明明不似娇嗔却因主人的慵懒显得像娇嗔一般,像羽毛一样撩人心田,痒痒的。
君玄歌眼神微深,他回头看向白子衿,却见白子衿噙着笑意看着他,那模样美好极了。
“好。”帝王开口答应,却只为她一笑。
众人暗自叹息,这苍玄帝当真是太宠这个皇后了,可千万别将苍玄也给赔上了。
白子衿红唇一笑,似撒娇一般:“日后也别追究哦,否则臣妾会生气了,臣妾一生气,你就进不来臣妾寝宫了哦~”
这如此赤裸裸的话,让众人只觉得耳朵发红,苍玄朝臣则觉得丢脸丢到极致。
床地之事,怎可拿出来大肆宣扬!不知羞耻!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白子衿在撒娇,可只有君玄歌和少数几人清楚,她是在威胁他,威胁他不能以后对挞拔岩下手。
“自然。”君玄歌带着温柔的神色答应,她极少对他这么撒娇,应该说从未。
明知如果挞拔岩以后出事,白子衿就会算在他头上,可君玄歌甘之如饴。
也算是对她的一个……补偿。
君玄歌眼神深了几分。
挞拔岩则脸色有些痛苦,只见他也不作声,就走回自己的位置喝起了闷酒。
假的,都是假的!
“皇上,本宫乏了,可否先回宫?”白子衿道。
可能有使者觉得白子衿实在是太不识大体了,可在苍玄朝臣来说,这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
白子衿今日居然如此有礼貌?要知道以往她都懒得说话,直接离席的。
“好,你今日也累了,朕让人送你回去。”君玄歌声音里都是浸着柔情。
伊人扶起白子衿,离开了。
就在她刚刚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只箭羽破风而来,直朝君玄歌射来!
那速度之快,以及事情发生之急,让许多人都没有答应过来!
“皇上!”
“皇上!”
诸道尖叫声响起,有男有女。
君玄歌却突然出手,竟然空手抓住了箭羽!禁锢得紧紧的,箭头停在了离他喉咙三寸的地方。
从始到终,君玄歌脸上的温润笑容不变:“西北方。”
众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禁卫军则朝西北方去搜查刺客。
君玄歌正打算将剑放下,突然箭羽上面包着的布刷的落下!
然后,深吸声就不停响起,这是!
只见那张黑布上有一个字,十分鲜红的一个字,歌!而下面,则染着一个骷髅头。
“是,是阎王。”突然,不知是谁,一脸惊恐的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
“阎王?!”嘈杂声响起,“不可能,他不是在边陲吗?”
这三个月来,阎王声名鹊起,其凶残狠辣程度大部分人都有耳闻,可阎王一直只在边疆游荡,也就没人想那么多。
刚才那个惊恐得不行的人,就是一个边疆小国的的使者。
“相信我,你们相信我,真的是阎王!”那使者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可想而知阎王有多可怕。
人未至,名已将人吓抖。
君玄歌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却能看出他眼底的冷意,他在乎的不是众人的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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