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劉霖、关羽、张飞三人连夜引军来投朱儁。
劉霖又是一番话语,“吾乃幽州太守之侄,奉中郎将卢植之令前来相助。”
朱儁闻之大喜,待之甚厚,合兵一处,进讨张宝。
要说这朱儁又是何等人物:
朱儁出身寒门,赡养母亲,以好义轻财闻名,受乡里敬重。任交州刺史时,以家兵五千大破叛军,平定交州。战后以功封都亭侯,入朝为谏议大夫。
“都是有本事的大人物啊,多和这些大人物打交道,以后自然声名远播了。”劉霖暗想道。
这里朱儁进攻张宝。
张宝引贼众八九万,屯于山后。儁令劉霖为其先锋,与贼对敌。
张宝遣副将高升出马搦战,劉霖使张飞击之。飞纵马挺矛,与升交战,不数合,刺升落马。
张宝见高升阵亡,马上披发仗剑,作起术法。
只见风雷大作,一股黑气,从天而降,黑气中似有无限人马杀来。
劉霖见此阵仗,连忙鸣金收兵,这样还折损了些许人马。
军账中,劉霖与朱儁正在交谈:
“这张宝自身金丹期实力,而且还会这等术法,末将战败还望将军恕罪。”
“元始(劉霖给自家起的表字)不必自责,张宝之法小道尔,你初次遇到如此阵仗,为其所败,也属正常。”朱儁笑着说。
“这领军于阵前厮杀,一曰为帅,一曰为将,一曰为军师谋士。”
“为帅者,排兵布阵,统帅全军、发号施令。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若对方以步兵对战,可骑兵克之。”
“若对方以骑兵对战,可弓弩手克之。”
“若对方以弓弩对战,可盾甲步兵克之。”
“当然这战场之上,变化莫测,也不能够纸上谈兵,那便成了赵括之辈了。”朱儁感叹了一句。
“待这军阵势起,莫说张宝金丹初期修为,就是那张角金丹后期修为,也不敢随意闯阵。”
“像我之术法,若是排开阵势,我以灵力笼罩全军。”
“我前军与中军士兵将领,行动便不会被对方察觉,只不过只能维持两日时光,在这两日之内,我军出击,定有出奇制胜的把握。”
“此乃为帅者,指挥之能也,而且此类术法,就算有军师谋士之策也不能驱散!”
朱儁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给劉霖讲述着为帅指挥之能。
中军账内,劉霖思考着中郎将朱儁所说的话,心中想着,那我应该学习什么术法呢?
这时又听朱儁说道:
“为将者,三军之胆也,一马当先,一骑当千,带头冲阵,可破敌军军阵、气势。”
“我观你身边二人,均学有将领必备杀伐之术,假以时日,冲锋陷阵,成就不可限量。”
“他二人虽然现在实力稍弱,若以后在战场之上实力精进,自然可领悟契合自身的术法。”
“但将军阵前死,能否成长起来,还要看个人悟性和缘法。”
“至于这军师谋士,运筹帷幄于账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此类人,最是可怕。”
“若是心性凉薄毒辣之人,术法一出可影响他人,当真是伏尸百万,惨不忍睹,累及普通百姓。”
“普通将领在两军对垒摆下军阵之后,若遇到谋略高深之人,被其用术法破阵也是常有之事。”
“现今所遇张角、张宝、张梁三人,之前具是乡间小民;稍有机缘,便用旁门左道之术蛊惑百姓,祸乱人间。”
“此等小术,破之简单,平定祸乱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对黄巾贼朱儁颇为自信。
“就怕外有这黄巾贼,而朝堂之上又有人为奸,其他豪强心存他念啊。”朱儁叹了一口气。
劉霖沉思片刻,谨慎的说道:
“某将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虽是汉室宗亲,但也是无甚爵位,和我一样算是寒门出身了,有事你且说来,这天下以后总归由你们来出力了。”朱儁神情略显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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