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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温柔地摇摇头,“我不喜欢莫非名,我只喜欢夫君一个人“
她迅速而自然地摸了摸南昌越的额头,仔细检查他的体温。
尽管笑容掩饰了她的失落,但那份关心却是真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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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终于苏醒了。“
“对了,”凤翎轻敲自己的脑袋,“差点忘了,魔君的药还没喝呢。”
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眼神中透露出冷嘲。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记得昏迷的时候,耳边一直有人呼唤着他的名字,
南昌越的语气中带着烦躁和厌弃,“谁让你碰我的!”
凤翎的这句话让南昌越的眉头紧皱。
凤翎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当她抬头看到南昌越已经坐起身来时,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凤翎没完没了地说了一大堆。接着,她又哼起了小时候母亲哄她入睡时的歌曲,曲调轻柔悠扬,让人心旷神怡。
你昨晚头疼了很久,即使现在清醒了,可能还会有些余痛。”
她转身走向厨房去取药,全然未察觉南昌越的目光在她背影上停留的异常之久。
她眼中的失落显而易见,但很快恢复了正常,轻轻笑了笑。
凤翎微笑着为他解释,
凤翎急忙离去,去取药。
她似乎并未察觉到南昌越的不满,或者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径直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感到不适,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然后她细心地扶起南昌越,用枕头支撑着他的背,“别着急起床,先靠在枕头上休息一会儿。
然而,看着她那张充满忧虑的面孔,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补偿,而他所欠的,本来就应该还给他。
当第二天的晨曦洒落,南昌越感到头痛如裂。
南昌越不屑地哼了一声,对于称呼这种小事并不太在意,他只是对她的擅自行动感到不满。
突然间,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昨晚南昌越头疼得难以忍受,魔医嘱咐过要熬制的汤药还没有喝下。
那淡雅的唇色略带湿润,令人瞬间心神荡漾。
南昌越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呃我是说,魔君大人“
这一推,让他逐渐从昨夜的混乱记忆中挣脱出来,脑海中闪现出一些零散的画面,
然而,南昌越似乎并未完全释疑,他盯着她手中的药碗,眼神中闪烁着疑虑。凤翎见状,不禁莞尔一笑,
“魔君,你是怕这药太苦吗?”
凤翎这才意识到她的口误,急忙改口:“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南昌越紧绷的神色逐渐放松下来,“你喜欢莫非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夫君,感觉如何?头还疼吗?身体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草药熬成的药汁大多如此,与仙门炼制的丹药有所不同。如果你觉得苦,我去取些蜜饯来中和一下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