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
小心翼翼地拼凑着破碎的玉佩,但玉佩已经碎裂,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凤翎的语气坚决而冷漠,与之前的亲密已完全不同。
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找出问题的根源。
她紧抿着唇,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一一四.四一.七七.二二二
然后,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在离开之前捡起了地上散落的珠钗和半块玉佩。
“不要扔掉,先收拾起来送到我房里。”
本能地想伸出手扶她起来,却被她狠狠地推开。
他心中隐隐不安,此刻大脑更是一片混乱。
直到王妃连喊他好几声,
她轻轻地摇头,像是自言自语,
就这样怔怔地望着她。
他很奇怪自己的态度,他不是应该很讨厌那些东西吗?
“怎么了?”
那是一种陌生而冷漠的目光,其中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爱慕。
“嗯。”
没有带走精心准备的食盒和点心,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就这样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你听到章大夫说的话了吗?”
“杜姑娘这病,是从胎里带来的。”
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到地上的食盒上。管家立刻猜测他的心思:
“世子,这些东西需要让人处理吗?”
此刻,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
赵于琛坐在床前,仔细为杜玉颜把脉。然后,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曾经,她会用可怜的眼神在他面前哭泣,寻求他的同情。
这位章大夫是赵于琛特地从临城请来的神医,医术高超。
王妃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杜玉颜的母亲就是生她时遭遇难产不幸去世的。
凤翎的脸上流露出各种情绪:焦急、悲伤、绝望。
这种情绪毫无预警地涌现出来,让他感到无助和困惑。
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恐慌感,好像正在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对自己感到害怕,如果只是内疚,为何会如此痛苦?
但现在,即使她内心痛苦万分,凤翎也未曾向他投去一眼。
但当他的话音刚落,他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内容。
然而,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扔掉那些东西。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此刻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声答应:
赵于琛张了张嘴,似乎有些心酸,想说出道歉的话,但当他的目光接触到凤翎那毫无表情的面孔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即使在探望杜玉颜的时候,赵于琛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向自己的手掌,手心里还沾着凤翎肌肤上的血迹。
赵于琛好像才反应过来,目光这才落到屋内的章大夫身上。
眼泪一颗颗滑落,无声地哭泣着。
赵于琛心中微颤。
孩子在母体里闷了许久才出世,因此杜玉颜的身体一直很虚弱。
这些年来,家里一直用珍贵的药材帮她调理身体,平日里倒也无事。
只是前两日出府后受了些惊吓,又不幸感染风寒,这才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