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是若见到了那位公子,告诉他四丫来了。”
……
店小二冒着风雪赶回自家客栈,除了路程有点远,这三十个铜板还是很好赚的。
童北回了三楼,禀报了刚才之事。
童景承放下手中的书,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
半响,他出声:“住址……”
“还有,隐二。”
“是。”
早就习惯了主子的说话方式,他未尽之言,自然明白。
住址是弄懂刚刚来打探之人具体位置,隐二则是找那要找容掌柜之人,怎么还没带回来。
主子身边有两个隐卫,走了一个,剩下的差事自然只能他去忙了。
谁知道京城那边为了世子之位,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留下一个,防范于未然。
……
而此时,在一处民宅里,于正竹在地上被冻的醒了过来。
摸摸发疼的后颈,反抗时被他们打晕留下的后遗症。爬起四下环顾,除了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
推了推门窗,明显外边锁上。他抱紧身躯缩在墙角,想着这是何故。
从到了益州城和林掌柜分别后,他就一路直奔云客来,林掌柜来过益州多次,自然知道此地最好的酒楼在哪个位置,他按照林掌柜的指点,路上并未遇到过其他人,找到地方后,唯一接触的便是云客来里的那位小哥,如果要有事,不可能等了两天才绑他。
绞尽脑汁想不通其中的关窍,但唯一明白的,这事肯定与云客来有关。不管是容掌柜还是其他什么人,他一概都不能说。
见招拆招吧,他并不慌乱,心知越慌越乱。
……
并未等待多久,门口传来响动。灯笼带来的亮光驱散了房间的黑暗。
三人自门口进入,之前胁迫他的两人在其中。
“郝爷,就是这人,在云客来坐了两天。”
“几位大哥,你我素昧平生,今日为何虏了在下来此。”于正竹先发制人。
“让你说话了吗……”
于正竹被其中一人踹翻倒地。
“我在门口可是听说了,说,你找云客来的容掌柜干什么……”
“咳……咳,与你有何干系。”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说出等了容掌柜两天,到底有何事就可,劝你乖乖的说,不然有你苦头吃。”
于正竹低头皱眉,难道云客来有人盯着!和矿场的肖林有关吗?
他慢慢抬起头:“几位大哥,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回他的又是迎头一脚:“还嘴硬,本来我也以为搞错了,但在门口我是听到了,你是受人所托,说,受何人所托,所托何事。”
于正竹护住脑袋,心知必须说点什么了。他把想好的托词说了一遍:“几位大哥,你们真是弄错人了。我只是找容掌柜卖点东西。”
“卖什么东西……”被称为郝爷的道。
“只是一点吃食方子。”
郝爷皱眉:“方子?哼,什么方子能入的了容掌柜的眼。”
“年轻人,说话过过脑子,云客来是什么地方,容掌柜并不是那么好见的,你卖吃食方子,找谁都可以,为何执意要找容掌柜。”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不然……哼”
于正竹恼火不已,暗道没有探听情况便直撞上门。
还自诩聪明,经历的还是太少。
脑中思索着该如何脱身,但对方耐心并不是很好,踹他之人手里拿着东西又对着他的脑门而来。
就在这一瞬间,灯火寂灭,房间骤然陷入黑暗,随着三声闷响,听到物体轰然倒地,于正竹再次陷入昏迷。
……
等到他再次睁眼,脖颈没有上一次的疼痛。但还是摸摸脑袋。
之前物体砸向脑门的瞬间浮现眼前,仍心有余悸。
百无一用是书生,看来得学学三弟,不说上阵杀敌,至少能够保护自身,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