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觉得咖啡越来越没意思了。”夏雨也回忆道匿名信的内容。
徐一怡向亦泽做了个鬼脸表明自己说的东西有用亦泽的没有。
“你父亲一定是知道自己喝了被人下毒的咖啡的,但是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必须喝。”夏雨思索到。
“你是说我爸他可能被人控制了!”徐一怡有一点不相信,自己觉得父亲经常控制别人的思维竟然会被人控制。
“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匿名信是谁写的。”亦泽安慰式地摸了摸徐一怡的头。
“对,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和大石访谈一次。”夏雨说道。
第二天访谈室内。
“大石,我们看了之前徐院长对你的访谈过程,知道了你在分析作案过程非常的准确,所以我们想问你一个问题。”夏雨向大石说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大石回答道。
“其实呢,夏警官是想问你,你作案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这样方便我们后面有证据指证你是吧。”
徐一怡忽然的严肃与机智又让夏雨有点不习惯了。
“你们终于肯相信我了,是吗?”大石眼里透露着希望与兴奋。
“嗯,所以你能说说你作案的时候留下来了那些证据吗?”徐一怡问道大石,这时候的徐一怡就仿佛是另一个人一样。
徐院长不肯放我走,也不肯承认我没有犯罪妄想症。
这种药物有很大的精神作用,容易让人产生幻想而且会让人离不开他。
起初我只想利用这个药物让徐院长放我走,但是他怎么都不肯我只好加大药量。
我没有想让他死,我只想让他把该给我的出院证明给我。
我知道他喜欢喝咖啡,我想这可能证明不了我是直接凶手,因为医院里绝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喜欢喝咖啡。
每天早上很早我就会在他的饮水机热水接口处抹上一圈药粉。
因为他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喝咖啡让自己清醒,他不会在意到饮水机的热水口上是否有一层粉末。
久而久之我想他自己也应该清楚了,毕竟徐院长自己是精神科的专家。
有一天徐院长可能是故意起得很早,那时我正在车的办公室里。
所以他一定知道我是谁了,那他就更不会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了。
但我威胁到徐院长,吃这个药可是违法的,要是我把院长你吃这个药的事情挺到警察局去,院长你就完蛋了。
况且我觉得院长应该也离不开这个药物了,我就索性把所有的药放在院长的桌子上,让他自己看着办。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徐院长第二天自己自杀了,我真的没有想让他死,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罢了。
说完这些大石抱头痛哭了起来,仿佛正在忏悔自己的行为。
徐一怡听完这些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夏雨连忙拿出纸巾擦着徐一怡头上的汗问道没事吧?
徐一怡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包里有药,快......给我。”
夏雨连忙从徐一怡的包里拿出药倒出一颗给徐一怡,并让徐一怡靠着自己。
夏雨对大石说道:“我知道情况了,你可以走了,我会去调查监控的。”
大石前脚刚走出访谈室,亦泽后脚就进了访谈室。
但眼前的一幕让亦泽有一点吃惊,随后他又退了出去。
徐一怡吃了药头疼好转了许多,徐一怡慢慢地从夏雨身上起来。
徐一怡用手按着脑袋说:“刚刚谢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我爸的事情就头好痛。”
夏雨笑道:“你可真奇怪,一到访谈室没说几句正经话的就头疼,你是一认真就要死了?”
徐一怡不高兴了,叉着腰说道:“喂,如果这次访谈室没有我的话,你觉得你能行吗?还不赶快谢谢我。”
夏雨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停步了“谢谢,好好休息。”
如果不是徐一怡一直注意夏雨,可能这句话就听不到了。
“切,连谢谢都不会好好说,你是冰山王子吗?”徐一怡不屑的说道。
监控室内。
“对不起啊,夏警官,这个监控记录确实是需要密码的,密码也只有徐院长知道。”保安向夏雨说道。
“你是医院的保安,你都不知道密码吗?”夏雨问到保安。
“因为之前医院病人做出过很多奇怪的举动,上一届保安录屏发到网上,侵犯了病人的隐私权,徐院长才设置了密码的。”保安急忙解释道。
“我有办法,我知道谁可以解开这个密码!”徐一怡走进监控室向夏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