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鲜血。
“咳,偷师而来的刀法,只得其形,未得其意。但对付你,足够了。”
接下来聻受刀伤影响,果然不论是移动还是力量都大幅下降。被周晋看准时机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
周晋不时也关注着展行歌那边的战况,令人安心的是那边也是展行歌占尽先机。
周晋继续游斗,故伎重演,一刀插在了聻的胸口。
聻因痛乱舞,一巴掌拍在了周晋前胸,周晋连朴刀都没来及得拔掉即被甩飞出去。
周晋只感觉自己犹如被一辆火车撞了一般,空中落地后,脸朝下滑出去数米远才停下来。
“道长!”展行歌仍在与独臂怪游斗,看到周晋被打倒。
“咳咳,咳咳,我没事。”周晋艰难地缓缓爬起,又低声抱怨,“只是贫道发型都乱了。”
甫一被拍飞时,周晋其实并无什么感觉。这时站了起来,方觉痛极,起初这痛苦只是在前胸发作,继而痛苦传遍全身,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小拇指了。
此时的周晋,头发杂乱,满脸尘土,衣服因为方才在山洞的地面滑行,已经是衣衫褴褛。
周晋拍了拍身上和脸上尘土,一边摸着自己身上的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伤势,一边庆幸“万幸,鸡儿尚在”,一边观察着聻。
只见聻,倒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
周晋可不敢贸然上前,左看右看,找朴刀何在,准备用朴刀上去补刀。
就在以为一切结束之时。
突然,洞内红光大作,聻全身发抖犹如筛糠,赤如灯火的一只眼突然爆掉,血水掉在地上犹如水入沸油。
周晋怕被毒血溅到,连忙退至数米开外。
聻停止仰天长叫,整张嘴巴变化,一只只血红血红的手臂从嘴巴中往外涌,挣扎着向上抓,像溺水之人的求救。
而在手臂中间,一条长舌如藤蔓一般变长变粗,犹如活物在空中乱舞。
“我擦。本来就丑,竟还能在外貌方面有别具一格的突破。”周晋突然口吐芬芳。
当——
插在聻胸口的朴刀掉在了地方,聻胸口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愈合。并且身上逐渐开始像手臂一样覆上一层鳞甲。
须臾,聻的变化才停止,只见它脸上长满手臂,每一只手臂像虫子一般蠕动,而众多手臂的中间,一条藤蔓一般的姑且称之为舌头的东西一直在甩动,只剩下的一只眼睛被挤到了背上,却比以前大了数倍,不时的转动着。
更可怕的是,这次全身覆满了鳞片。
“啧啧,已经没有人样了。”
周晋说着突然上前准备把朴刀取回,但那一条藤蔓般的舌头速度极快地袭来。
周晋连忙是退开,聻竟将朴刀击得更远了。
这聻变化之后,看似眼睛变到了背上,视野应该受限,但反应好像更灵活了。
周晋再退。
那舌头继续攻击过来,突然极快地变换方向,向展行歌攻击而去。
周晋大呼:“小心!”。
但正与独臂怪战斗的展行歌根本无法抵挡,当即被聻的舌头如巨蟒缠绞。
“给我放下。”
周晋周身玄宫运转,拳头白光包裹,一拳砸在如蟒的舌头侧面。
那聻吃痛一偏,只得将展行歌甩开,展行歌如飘零的落叶般落在一处石头上,头一歪晕了过去,生死不知。
那独臂怪见状心喜,刚想过去补刀,却突然被周晋飞起一剑直接刺入后背,然后身体一僵,倒在不远处歪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