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定留意蒋家四周的可疑之人。尤其是府前内河的对岸。我听说,贼人动手前皆有踩点的习惯。站在河对岸观察府内情况想必是我们常人容易忽略之处。”
“留意蒋家四周,那是自然。但河对岸我却无法做到。”
“为何?”
“盖因,我本就是一小小家神,平生囿于此破败别院,平生活动覆盖之范围最多蒋家罢了。”
蒋式康又是一声叹息。
这……
周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就有劳世伯多多留意蒋家周边。”周晋说完,已经准备走了,“那我就不便再打扰了。”
“那老朽就不送你了。”
“不必不必。”
周晋出了房门,再回头看这些破败的房屋,竟也想叹息一声。
蒋式康盘坐于团蒲之上,身体在逐渐变透明,在最终透明之前,感慨再生:“许道长的徒弟啊,都这么大了。”
……
次日。
周晋早早起床,先是照旧修习了剑法,随后用了小厮送来的朝食。
来到厅堂,发现那个青瘦剑客陈放已安坐等待,不时擦拭着那柄长剑。
“早啊。”
陈放一怔,有些生疏地问好。
“最近你们有什么发现么?”
“啊?啊,不曾有。我也是前日才到了这里。倒是那位杨兄,比我早到了两日。”陈放赶忙收起剑,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
周晋专心致志地闭目养眼起来,茶是喝不了了,这茶也是茶沫煎的,好像是为了显示自家的富足,里面的香料可以开香料铺了。
就在周晋已经开始准备修炼之时,蒋开金还有莽张飞杨伟立姗姗来迟。
“周道长、陈小兄弟,久等了。杨兄,你也坐。”蒋开金坐于主位,然后让下人看茶,“今日义士齐聚。有诸位在此,我相信这些个贼人必定有来无回。”
周晋是真怕他说“今日义士齐聚”之后来一句替天行道。
“蒋信士,不知我们能否去失窃的杜家、闫家察看一番?”
“这是何意?”蒋开金一圆脸的疑惑,不过很快恍然大悟,“哦,道长是想要察看下贼人具体的得手手法是么?不过……”
杨伟立一拍桌子,“看那劳什子杜家什么家的干什么。我就留在此处,保管那贼人有得来,没得回!”
周晋直接无视他:“不过什么?”
“这闫家先前就把要查看的捕快都挡回去了,大概是不想传得满城风雨。我都去先问问看,看看是否可行。各位稍待。”
说完蒋开金唤了管家一同出去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蒋开金回返。
“我已与两家通过气了,闫家还是不愿,杜家倒是痛快。让我们随便看,能抓住贼人的话那是最好。”
“辛苦你了蒋信士。”
周晋说完就要出发去杜家,青瘦剑客陈放用布将长剑包起,也要一齐前去。
“行吧,一起走吧。”。
周晋自无不可,说完看向莽张飞杨伟立。
“老子才不去!都是白费工夫,我就呆在此处,待那伙贼人前来送死!”
周晋也不管他,毕竟守株待兔也是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