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眸光透透亮亮的,她说:“你滑滑板很奇怪!”
他紧张了,生怕女孩子说他滑得不好。
她笑了,说:“你好像在耍酷!”
他局促了,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支吾地说:“我……其实是在跳街舞,我在练……器械街舞。刚开始练习,跳得很不好。”
“哦!原来你还是在连街舞呀,所以跟练滑板的男孩子们不一样!”
“嗯!”他用力地点头,他不想女孩子觉得他街舞没跳好,滑板也没滑好。
“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呀,”她注意到他的腿上有好多摔到的淤青,“痛吗?”
“不……不痛,好了。”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痛吗?其他人只关心他一天学会了什么,只会说没有进步,就是退步。所有的伤痛,都是他自己擦药,没人在乎!
他们聊了好多,其实不算聊,大多是女孩子说话,他听着,如果她问,他也只是“嗯”一声。
直到有人喊:“宇小姐!”
“我在这里,姚阿姨!”女孩子站起来,用力地摇着手。
一个中年妇女朝着这边走过来。
女孩子说:“我要回去了。”
他赶紧起来,问:“你……你住在附近吗?”
“嗯,我住在那边的度假别墅,我爸爸妈妈来出差,带我们来玩,但是今天他们要忙。”
“那……那你明天还来吗?”
她看着他,想了想,然后眉眼弯弯地笑了,说:“还来,我给你带小笼包吧,我妈妈做的,很好吃,但是这里没有小笼包卖哦!”
“好,我等你!”他用力地点点头,好可惜女孩子是来旅游的,如果她的家在附近多好啊,他还可以见她很多很多次。
那时,他心里好酸涩,只能安慰自己,明天还可以见到她。
突然,他对着她远去的背影喊道:“我叫明以谨——”
他好像见她回头了,却不确定,也许只是他太期待,产生了幻象。
直到她消失,他还一直对着她离去的方向,那一抹红裙子的身影,像是刻在他脑海里似的,后来十几年,他都没有忘记过。
第二天,哥哥的伤情恶化了,哥哥的脾气很坏,整个家陷在阴郁中,他不敢出门。
第三天天还没亮,他溜出去,在灰蒙蒙的小广场边上坐着。
从第一缕阳光从云层投射出来,从第一个男生出现在小广场上练习,他孤单地坐在昨天他和女孩子坐在的位置上,却好久好久没有等到她来。
正午的阳光明晃晃的,他半眯着眼眸,一颗心沉落着。
是不是昨天他食言了,女孩子生气了,不再相信他了,甚至……讨厌他了?
无望的时候,有人喊道:“Ming!”
他转过头,看到一个认识的练街舞的男孩子。
他将一个保鲜盒递给他,说道:“昨天有个女孩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一直到下午两点有个阿姨来找她。她问我们谁认识你,我昨天中午见你们在这里聊天,就说我认识你。她让我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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