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老厉夫人果然带景糯出去玩了,两个人在一众人陪伴下去了后山的跑马场,马厩里只有两匹高头大马,一匹纯黑一匹棕红,长长的鬓毛很是威武帅气。
旁边还有白色和浅黄色的矮脚马,模样憨厚可爱,睫毛长长,尾巴上还带着红色小花,一看就都是女孩子了。
除此外还有一匹通体是黑色,但四蹄却覆盖白毛的大马,单独养在一边,体型更加庞大一点,也不爱搭理人。
老厉夫人和景糯说悄悄话,说那是厉裕琛的马,超级不合群,只能单独饲养了。
她们两个人今天都骑了矮脚马,换了骑马的服装,景糯之前没有骑过,应该是由园子里专业的驯马员先带着学一学的,不过驯马员都是男性,老厉夫人想到自己好大儿和他爹如出一辙的醋性子,就果断地选择了自己来教。
老厉夫人体力差,骑了一会儿就去室内躺着按摩休息。
景糯很喜欢漂亮的小矮马,去给她刷了刷毛,又喂她吃了些粮草,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到屋里去找老厉夫人,两个人结伴回去。
老厉的生日晚宴还得等一天,但是从前一天开始,就陆陆续续来了几位家族里的亲眷。
都是关系好的旁支,景糯第一次见到这些都很紧张,结果没想到被厉裕琛领着过去,发现一楼大厅里,长辈们都用很慈爱的眼神看着她,而年纪小点的,则是敬仰而尊重的朝她讨好的小。
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刁难或者下马威,更没有言语间的勾心斗角,反而大家都很友善。
等被领着认人的时候,景糯才真的懵了。
她她她她,她一个二十一岁大好芳华的女孩,居然要被一个看起来和老厉差不多的人,叫祖奶奶!
天啊,这,这是什么离奇古怪的辈分。
她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纠正她和厉裕琛的关系了,这个乱七八杂的辈分就把她搞得糊涂。
等到生日晚宴那天,她才终于见完了厉家来的亲眷们。
见完归见完,就是这两天见的实在太多,都没能记住就是了。
宴会从六点开始,前宅的停车场开始有车辆驶进,夜幕降临,前宅灯火通明,或西装革履或妆容精致的男男女女举着推杯换盏,等待着宴会主人的降临。
景糯正在挑衣服,看到衣帽间的时候她也有点惊讶,这里居然有一个她独立的衣帽间,而且里面都是她尺寸的日常着装和剪裁细致的礼服。
她晚上要穿一件大红色缎面的鱼尾礼服裙,裙子背面是两条交织的缎带,露出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她的妆容也是跟着老厉夫人一起做的,整个人美艳不可方物。
老厉夫人也穿一条大红色的方领礼服,裙摆自然下垂,精致刺绣的玫瑰花占了半条裙面,是端庄大气的玫瑰美人。
厉裕琛站在景糯背后,低着头认真地帮她调整缎带,说:“我们去露个面,走一圈,就没什么事情了。”
景糯轻轻说:“好噢。”
他们现在在前宅宴会厅的楼上,这边为了加速空气循环,避免出现人多燥热的情况,开着冷气,虽然温度不算低,但还是有点凉。
景糯被按在沙发上灌了一杯温水,原因是厉裕琛摸着她的胳膊和后背都凉手,觉得她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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