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祖娥大惊失色,拜道:“太后,都是妾身的错,救殷儿的假毒酒,也是出自妾身的手,太后该罚的人,是妾身!”
娄太后呵呵连声,摆摆手,说道:“罢了,殷儿活着,就是最大的幸事,哀家什么都不追究了!都起来吧,起来吧!”
“谢太后!”二人说罢,各自起身。
令萱只觉双膝一阵刺痛,轻啊一声,重又坐倒在地。
李祖娥忙弯身把她扶了起来。
娄太后一脸关切之色,才想起旧事。
“哀家倒忘了,早就免除了你跪拜之礼了,往后,你自己要记得这事,这可是哀家的旨意!”
令萱揉着双腿,勉强一笑:“太后,萱儿哪敢?!”
一场风波就此为止,娄太后没有追问那假毒酒是如何得来的,反正她在意的是孙儿活着就好!
其实,那假毒酒之所以能救高殷的命,是当时她和李祖娥为元韶准备的一颗假死药,元韶一心求死,将这药省了下来,倒正好用在高殷身上了。
………….
突厥与北齐发生过多次战争,多因突厥人没有太大心胆,北齐又实力雄厚,最后都不了了之。
但是突厥人对北齐的骚扰却是年年不断,于交界之地,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让北齐边境的百姓不堪其扰。
而邻国北周(原西魏)却雄心勃勃,虎视眈眈,对北齐发动过几次大战,试图一统中原,却也因势均力敌,相持不下。
这样的周邦形势,又给了高演这个新皇帝借口,趁机驱逐高湛身边的势力,架空高湛。
“突厥蛮夷之族,屡次犯我边境,烧杀抢掠,恶行累累,百姓难以安家,哀鸿遍野,犹以安州为甚,宇文贼周又蠢蠢欲动,趁黄河之便,犯我国土,誓雪邙山之耻!故朕思虑再三,欲遣国之良将驻守边关要塞,以固国土,以安民心!”
朝堂之上,高演面色愁郁,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沉重宣言。
众大臣齐声拜道:“陛下圣明,当调兵遣将,固守国土,以昌大齐万年!”
高演点点头,目光扫视群臣,问道:“谁可为朕分忧啊?”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发一言。
远离朝堂,亲赴沙场的事,可没人乐意…
段韶出列说道:“陛下,臣愿往安州,将突厥逐出大齐,还百姓安宁乐土!”
高演吁了口气,摇摇头,叹道:“京城不可无重将坐镇,段将军暂且不便远征啊~”
“臣遵旨!”段韶听罢,躬身归位。
高演笑了笑,朗声说道:“司空公,陇东王,何在?”
大臣中,一老者和一中年男子出列齐拜:“臣在!”
“两位爱卿亦是我大齐良将,朕便命你们父子二人,驻守安州和洛州吧!”高演含笑望着他们,并非突发其想,实则早就打好了算盘。
二人对望一眼,有些无奈,却终不敢违背圣意。
“臣遵旨!”
高湛急了,疾步出列,不无怒气地说道:“陛下,陇东王正是年盛之时,驻守边疆抵御外敌,臣无话可说,可是司空公年岁已高,正是颐养天年之时,实在不宜领兵跋涉,征战沙场啊~~”
高演面色柔善,谆谆说道:“四弟言重了,要论年岁,斛律金可是比司空公年长十余岁啊,不一样带着几个儿子驰骋沙场,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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