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清月之前是被人胁迫去偷王冠,要么那件事只是一个巧合,清月只是在别人挖开了地砖之后过来,不小心粘上的。
所以她没有直接道明清月就是他派去偷盗王冠的人,只是说了清月手脚不干净,她也偷了东西,但具体是偷什么,谁又知道呢。
如果清月不是他的人,那他大概是不会抓了清月的,因为他现在的处境一定很糟糕,否则就不会藏身与这黑暗的地窖里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云初醒才是真正又价值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再抓个没多大用处的人来让自己节外生枝呢。
那颂见威胁不了她,顿时怒气填胸,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杀了她,毕竟王冠在哪儿只有她知道。
云初醒浑浑噩噩地知不道又在这儿待了几日,那颂还没真的赶饿死她,每日都有人给她送饭。
一个白面馒头,一碗粥。
因为自己身上中了软骨散,她不确定这些人是不是在没一顿饭里都下了药,于是在地窖里出没的老鼠便成的云初醒试药的对象。
她发现那些人也不是没一顿饭都给她下药,毕竟这药不能多吃了,估计是怕她吃傻了问不出了什么。
但是每顿饭她都会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事,下了药的北老鼠兄弟给吃咯,她吃的是没有药的。
云初醒盯着眼前中了软骨散一动不动,躺在地上黑压压一片的老鼠堆,无奈撇了撇嘴。
让你们不要贪吃的,这下好啦。
她现在体力已经恢复,每日给他送饭的事人高马大的死士,她根本不可能把人打晕然后换上死士的衣服溜出去。
因为她这个子,死士的上衣她能当裙子穿,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会知道这天底下不可能会有这样又小又矮的死士吧?
死士的主意不能打,那她就只能把眼光瞄道一些下人的身上了。
在这里的几天,她大致摸清了一些消息,譬如她现在在的位置就是在元家的一间放置弃物的地窖,鲜少有人回来。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呢,是因为她一个人处于这种环境中,耳边就更加清净,更能听到方圆几里的声音。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是元家,是因为她是不是地能闻到一些药味儿,都是一些治伤的药。
之后又听到一些下人二公子的伤又复发了,二公子又欺负了哪个丫鬟,二公子又和哪个小丫鬟有染,那个下丫鬟被乱棍打死了......
原本只是这些云初醒还不能确定那些下人口中的二公子是元绍,知道有一天她听到两道声音在交谈。
“绍儿伤得如此重,咱们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了?”这是一道比较年轻,清润的声音。
另一道听着有些粗哑,带着些许老气的声音响起:“那可是太傅府,我们元家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去邱太傅对峙,你以为我就不想为绍儿出一口气么?”
这话一听,云初醒就确定了她现在就是在元家,但是那颂怎么会在元家呢?难道都是元家与那颂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