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突然发现这事态发展,怎么就如此的莫名其妙:“你刚才说交换定情信物,我为何不知道此事?”
“喏,这是你写的?”
“曲谱?不是你让我写的么?”
“我让你写了?”红衣女子狡黠一笑,“我是让你指出瑕疵,是让你说,可从未让你写哦。”
“可……可就算是如此,那这区区曲谱,也不能说……”
“我说是,那便是,你有意见?”
“我……行行行,别动粗!”
江千越今夜心情可谓是糟透了,前有混混铁三角围堵,后有这个红衣女子粗暴壁咚。
原本他以为对方只是手劲大一些而已,没曾想到还是个会拳脚的丫头。
他一个大男人,竟是毫无反手之力。
被捏住手腕的江千越,疼得是龇牙咧嘴,心说自己究竟是走了桃花运,还是惹了带刺玫瑰烂桃花?
虽然他不介意多多益善,但有时候要看心情,而且第一次被人逼迫,让他整个人都感到不爽。
“你也说了定情信物是相互的,这曲谱……权当是你说的信物,那你又何曾送江某信物?”江千越不肯服输,继续努力的挣扎。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红衣女子说这话,一只玉手缓缓游走,从江千越胸口继续下移,一直游走到了腰胯位置。
“喂!你做什么?别乱来啊!”
江千越嘴上说着警告,双手却没有作出任何阻挡的动作。
与此同时,表情流露决绝怒意,似乎在说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虚伪!”红衣女子瞥了瞥小嘴,猛地一拽江千越的腰带,从腰间取下斜插的折扇,“喏,这就是定情信物,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沃槽!竟敢调戏老子!
江千越心脏狂跳,这既是因为刚才胡思乱想,也是被对方调戏气得。
“这折扇本就是江某私物,怎会成了你的定情信物?”江千越双眉紧锁,颇有几分怒意,“莫不是以为江某之前将折扇抵押在此,你就要据为己有了吧?”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你错了,亏你自称这折扇是你之私物,就没有察觉此扇另有玄机?”
“玄机?”
“不错!”
红衣女子说着,不再壁咚江千越,而是走到远处,将折扇在手心轻轻一敲击。
嗖!
安静地房间里,突然一道寒光射向墙面。
“暗器?”
江千越愣在当场,倒不是被暗器吓得,而是他真的没想到,这整日陪伴自己的折扇,竟然还藏着机关。
在红衣女子的示意下,江千越从墙上取下飞签。
借着烛光,定睛一瞧,签身赫然刻着四个蝇头小字:“澹台芸澜!”
“澹台……”
“上面印刻的就是我的名字,你还说此扇是你的私物?”
江千越哪里还听得进这些,他在琢磨这个姓氏怎么如此耳熟。
突然,江千越愣住了:“这里……莫非是澹台刺史府?”
澹台这个姓氏比较少见,所以让想到了原州刺史澹台洵。
“是呀,你才知道么?”
澹台芸澜一脸笑意,看着江千越那惊愕的囧样。
得到证实后,江千越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随意地翻了个墙头,就翻进了刺史府的家宅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