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公南月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而司徒芯就站在桌前,桌上摆着她刚刚让祁朝拿来的一个瓷碗和一把匕首。
她看了看手上刚才用步摇划过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再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公南月和在她旁边满头大汗的应该是公南月亲信的仆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试试吧,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等我。”匆匆撂下一句话,她拿着碗和匕首就快步出了屋子。
四下无人,祁朝也没跟来,她又是再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后才抬起另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匕首一刀再次划过刚才的伤口。她手上原本只是血丝的伤口顷刻便流血不止。
紫红色的血不断的滴进碗里,直到续了小半碗,她这才握紧了手腕试图止血,可她的体制实在太过于特殊,不论大小的伤口都十分难以愈合,此举作用着实不大。
等了片刻见血液也没有要停的迹象,把心一横,她忍着丝丝的阵痛带上了手套后,不再纠结的回了屋。
她用另一只手把碗端给了祁朝,并嘱咐道:“喂他喝了,但定要小心,不要沾到他的身上,切记,你也千万不要碰到这碗‘药’。”
司徒芯因为饿到了现在,又放血什么的,以至于她有些口干舌燥,面色更加的苍白了。
祁朝接过碗,觉得又荒唐又吊诡。
这‘药’颜色红中泛紫,略显浓稠,他低头闻了闻,却闻到了一丝腥甜的古怪味道。他并不知道刚刚眼前的陌生姑娘刚刚出去是从哪儿搞来的这一碗奇怪颜色的‘药’,加上她的嘱咐又甚是奇怪,以至于对她的话也很是困惑。
“这……”祁朝踌躇着,犹豫不决。
因为饿着肚子所以有些焦虑,司徒芯忍不住就抢话:“快点吧大哥,死马当活马医了,总好过公南月死了吧?”
祁朝再看了一眼司徒芯,在清楚的看见她眼里那真切的担心后,把心一横,还是按照了她的话把这一碗奇怪的‘药’喂公南月喝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听话的不让这碗血流出去,也不碰到自己。
司徒芯屏息的看着祁朝喂完,再紧绷的看着还处于昏迷的公南月——
别说,她这血还真是奇效,原本气若游丝,像是快死了一般的公南月居然片刻后微蹙起了眉头,有了些反应。
“公子?公子?!”祁朝欣喜的大叫着,即使原先再觉吊诡却也很是感激的看了司徒芯一眼。
长舒口气,司徒芯也跟着舒缓了些。
呼~还好,幸好真的管用……
两人看着床上终于有了点反应的公南月,都松了口气。祁朝也赶紧重新扶着公南月躺回了床上,盖好被子,把碗放到了一边。
虽然松了口气,可司徒芯思索了片刻后还是摆上了担忧之色静静盯着公南月。
祁朝看着良久后终于是稍稍舒展了些眉头的公子,方才有空回头看向了此刻一语不发的司徒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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