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罗景慕就要原地爆炸,罗景泽边骂着,边照着沉声的头就是一脚,沉声被他踹得一个趔趄,倒到一边的雪地上,满身满脸的雪和着泥,还有额头上的血,十分的狼狈。
罗景慕那绷如满弓的弦,瞬间便就要断了,倒地的沉声飞快起身,反抱住了罗景慕地腿哀求:
“二少爷……二少爷,不能,不能啊……三少爷打不得……”
心口像是被什么给扎透了,罗景慕僵住了身子,那来自于心底的痛,瞬间传遍全身。
是啊,不能,他是什么身份,又怎么能呢?
可这一切是他造成的吗?是他让赵氏将他母亲抓了,活生生的将他剖出母腹的?是他吗?他恨赵氏,也恨平安侯府上所有的人。
如果有机会,他将让整个平安侯府付出代价!
罗景慕紧攥着拳头,默默地发誓。
瞧着罗景慕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罗景泽越发的兴奋起来,想到先前罗景慕竟然敢打他,罗景泽心头怒火,越发的旺了起来。
罗景泽冷笑着,寻了块石头一屁股坐下,将鞋袜脱了,脚举得高高的,恶意满满地说:
“小爷改主意了,天天有人给小爷跪下磕头,给小爷当狗,小爷现在不稀罕了。来,若真想小爷饶了你,就给小爷将脚舔干净了,小爷便就饶了你。”
常青等人听了罗景泽的话,更是来了精神,在边上大喊着:
“哈哈哈……还是三少爷聪明,对对对……就是让这狗杂种舔,他能舔三少爷的脚,都是抬举他了。”
看着被气到脸变了形的罗景慕,罗景泽笑得更加猖狂起来,得意洋洋地说:
“罗景慕,你也别觉得委屈,你娘怀着你居然能自己到处跑,说明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哈哈哈……定是大姑娘怀孕,你爹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
作为知情者的罗佳筝,此时真的很想大喊一声:
“罗景泽,他爹不是野男人,他爹是当朝太子,还是平安登上皇位的太子啊,哥,你虽不是我亲哥,可也是堂哥,求你了,别再作死了,会累及九族的。”
自古以来,从小被立为太子,能真正登上皇位的,真的是凤毛麟角。
众多的皇子,个个都想登上那个位置,而太子几乎就是皇帝立着的靶子。众皇子们不管敌友,有志一同的,定是都会想先将太子拉下马,他们才有机会。
可见这能顺利登位的太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罗佳筝私以为,罗景慕的阴险狡诈,定是随了他亲爹。
罗景泽自然听不到罗佳筝的心声,正狂笑着,不住嘴地对罗景慕的生母、生父,进行着人格与名誉的侮辱与诋毁。
那难听骂人的话,也不知道罗景泽都从哪儿听来的。
罗佳筝抚额,真的是作得一手好死!
虽然说,罗佳筝其实也想到了,将罗景慕那铁石心肠捂热是不可能了,这是她上辈子的经验所得。
可若万一弄不死呢?人都要做两手准备不是。就在刚刚,罗佳筝已经为自己想出了行动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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