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听说大夫人都要求着你办事,便就觉得有拿手,你连我现在都不放在眼里了?”
罗景慕“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敛了脸上的笑意,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直视着罗佳月说:
“瞧大姐说的,好像我什么时候,将你放在眼里过似的。”
随着罗景慕的话,这下不单罗景慕笑出声,就是边上的两个丫头,还有沉声,也都跟着笑出声来。
罗佳月的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又犯着青,“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罗景慕,算得上是破口大骂:
“好你个野杂碎,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本姑娘说话?你还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
罗景慕瞅着罗佳月,一字一字地说:
“说得好像你拿我有办法似的。”
罗佳月的脸,这回一下变得通红,然后又紫胀起来,憋了半天,咬着牙,丢下句:
“小杂碎,你等着!”
说完,将那点心全都扫到了地上,转头带着她的丫头,气匆匆地走了。
丫头连忙去拿扫帚等物收拾,沉声有些担心地问:
“大姑娘气成这样,不会是去侯夫人哪儿,告二少爷的状吧?”
罗景慕望着门口,没有说话。
由于他几次跟柳老爷狮子大开口,柳老爷过来,总会想个法子,让他在平安侯府上,地位抬高些。
罗佳月往日里巴结大夫人,侯夫人对这个长孙女儿,早就看不惯,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听罗佳月的话,为罗佳月出气?
罗景慕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人性自来趋利避害,无可厚非,只是薄凉了些。
其实如娇的身世如何,是否真假,谁会在意?
柳老爷的弟弟早八百年就死了,柳老爷与平安侯,大概是要做利益交换,等到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才会能谈妥。
望了眼那两个耳目,罗景慕还是要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对沉声说:
“随她吧,反正没今儿的事,她也没少骂我,也从没给我我脸子。我看你现在闲得很,不若去打听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娇姨娘好好的,这就跳出亲戚来了。”
沉声笑说:
“瞧二少爷说的,小人可不爱听。人又不是从石头里跳出来的,怎么就不能有亲人了?像小人,这不就也有亲人来寻?”
罗景慕笑骂他说:“你那什么亲人?那是想要依附于你,娇姨娘这种,你给我认回几个来。”
沉声又说:
“正是这样的孤儿,才更有可能有那了不得的父母。就像戏里演的,谁家的丫环,天天被家里的小姐欺负虐待,结果却是公主,最后翻转的时候,丫环成了公主,先前虐待她的小姐成了丫环,那才真叫大快人心呢。”
罗景慕气得骂沉声:
“你再跟我在这儿贫,还不快去打听。”
沉声这才连声答应,一溜烟跑了,直到下午,都快日落西山才回来。
不用问,罗景慕也能猜个大概,但仍是意思地问了声:
“你怎么去到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