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心,她还是希望如娇再嫁的。
死守在柳家也不是长久之事,虽说到了如娇这个年纪,也只能给人当填房,但过好过坏,却全看个人本事了。
果然即使是柳家,罗大老爷半分惧意没有,只是冷笑了声,说:
“真没看出来,你倒是长本事了,要不要请了柳老爷过来,咱们将今天的事说道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成了柳家姑奶奶,我就拿你没则了?”
罗佳筝急忙去拉如娇,劝说:
“娘,算了吧,不相干的人,何苦说那么多话?”
正这时候,青桃倒是拿了个竹匣子,加一沓草纸过来,颤巍巍地放到桌上,说:
“东西拿来了,要不要让奴婢帮大老爷将东西收起来?”
罗大老爷虽然生气,但他不与钱过不去。嘴上说东西不怎么值钱,其实他也瞧出,价值颇为不菲,拿腔拿调地将东西递出去,说:
“仔细此,若是摔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桃连忙答应,双手捧着那瓷瓶子,用草纸包裹上,放进竹匣子里,又拿草纸,将缝隙添满,盖上盖子,才说:
“弄好了,大老爷看,可还能行?”
待到罗大老爷走了,如娇气得直掉眼泪,说:
“这可什么时候到头,甩又甩不掉,又这么不要脸,难为还是侯府出来的呢。”
张妈笑着上前,劝说:
“姑奶奶不用担心,罗二少爷一早就让木妈传话过来,他会想法子,将罗大老爷收拾了,让他再不能来烦姑奶奶跟表姑娘。”
如娇一想罗景慕也才十岁,皱了皱眉,问:
“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办法?”
张妈笑了声,想了想才又说:
“姑奶奶可别小看了他,难道姑奶奶没听近,早智近妖这句话么?罗家这位小公子,老奴也没见过呢,只是他身边的木妈,不是个一般人,往年上,与老奴有些交情,老奴也都是听她传话的。”
罗佳筝一时弄不明白,罗景慕这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怀疑罗景慕不会又做着什么坏打算,坑她们娘俩个吧?
但现在,她还小,身边也没个得用的人,也只能是看着罗景慕安排,多长个心眼小心提防着些。
张妈到底也没说出,罗景慕是怎么安排的。
倒是晚上的时候,去柳老夫人哪儿问晚安,苏姨奶奶跟着柳绣绮也在。
柳老夫人仍是佛爷一般,笑眯眯地,对着谁好像都十分亲切,尤其是对罗佳筝,只要她过去了,便就会被丫头抱到柳老夫人罗汉床的右边,而柳绣绮则只能坐左边。
而今天,柳绣绮一见罗佳筝,便就亲亲热热地上前,拉了罗佳筝的手,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地问:
“听说你爹来看你了?是不是他对柳家不满意?竟是又要打又要骂的,可是因为什么?”
罗佳筝也笑了,歪着头冲着柳绣绮笑,说:
“屋门之外,就是院中的丫头婆子,也不见得这么清楚,却不知道绮姨是听谁说的?绮姨倒是好手段,我与我娘才来几天,人不都是老夫人安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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