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想到这拧起了眉,不一会儿又高兴起来。
陶氏那贱人死了,留下的几个贱种更是落到了她的手里,狠狠搓磨了这两年,她心里真是异样的满足,可惜的是小叔子也跟着死了,彻底断了她的念想,这倒是颇为遗憾。
听着村长和族老话里话外的夸着江柏那贱种,还说二房能立起来?哼,他们娘抢了她的男人,他们就是替他们娘给她还账的,想自立?哼……
菜过了半旬,村长几次挑起话头都被周氏给打断,江甜自觉很能忍了,见此也不由得气笑了。
妈蛋,想说大家留几分薄面日后好相见,既然婉转的话周氏装傻,那就干脆挑明了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啥要这么委屈自己,想着就要张口骂娘。
江柏感觉到了江甜的气愤,看了她一眼,冲她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她作为女孩子不好出头。
自从他去当学徒,能跟大伯娘相处的机会真是屈指可数,他是真没想到大伯娘居然这么难缠,想着弟妹们就是在这样的大伯娘手上讨生活,不知道该有多么艰难,他的心真是揪揪的疼,盯着的周氏的眼神便也带了两分冷意。
“爷,我敬您一杯。”江柏端起酒碗敬了江爷爷。
“行。”
见爷爷脸上有了红光,对于饭桌上的刀光剑影没有一点感觉,他听不出话音,反正村长他们是在夸江柏,光是这点就够他高兴的了,江柏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怪乎周氏能装傻打浑,实在是太也婉转了,江柏喝下了碗中的酒,重重的放下碗。
“爷,爹和娘去世两年了,托您的累让大伯和大伯娘照应了弟弟和妹妹这么久,我心里着实感激。”
来了。
周氏眯了眯眼,几轮交锋,她知道二房是铁了心想散伙了,江甜那贱丫头的变化她看在眼里,更是整了一出鸿门宴,有村长和族老在又怎么样,想飞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周氏笑着,“知道你有心,照顾你们可不就是我应该的嘛,说这些倒让人笑话,快坐下,还有这好多菜呢,来别浪……”
“大伯娘!”江柏沉声喊了一嗓子,心里不停的劝自己不要发火,否则就不占理。
“我知道您心好,觉得照顾我们几个晚辈是应该的。但,我已经长大知晓事理了,这天底下就没有谁是应该的。您和大伯也有自己的孩子要看顾,眼下巧妹妹要待嫁了,江松嫂子也有了身子,您要操心的够多了,我怎么能无视您的辛苦,再麻烦您看顾弟妹们。”
江甜也适时的开口,语气郑重:“我哥说得对。大伯娘,我和弟妹们很感谢您和大伯,这么久以来的关爱是真的一分不假,只是您真的太辛苦。好在如今我哥也算学出来了,我呢,也长大了,多亏您的教导,操持家务还算拿得出手,往后有哥主着外,我带着弟弟妹妹把那三亩地收拾起来还是能行的。我们,能过好自己的日子。”
话说到最后江甜口气加得重重的,换了一般人肯定就应了,然而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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