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垫了这银子吧。
这般想着,赵大山对杜大夫道:“大夫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着,赵大山便跑回家中取了钱来与杜大夫,然后和长生一起送了杜大夫离开。
等江甜听到一声喝“驾”声出来,马车已是驶了出去了。
“哎……怎么走了呀,钱还没给呢。”
江甜说着便想追去,长生忙把她扯住,道:“诊钱大山叔已是给了。”
江甜听了顿住脚,回头看向赵大山,心下感激。
原主的记忆里,赵大山不过就是一个丧妻的鳏夫,胡子一大把总显得不修边幅,平日在村里也是不大多话的人,看着可不像热心人。
却不想今晚先是帮她处理臭哄哄的江爷爷,又借了酒来给江爷爷擦拭身体,眼下还给垫上了诊钱。
怪不得人常道,人不可貌相啊。
长得好的不一定是好人,长得丑的有可能心善。
江甜感叹了一下,朝长生问道:“长生哥,杜大夫诊钱是多少?”
赵大山摆手道:“甜丫头,这钱不急,往后再说。”
“大山叔心疼我们日子不好过我知道,且不说还您,先叫我知道多少钱可是该的?”
江甜这话,赵大山没道理说不该,便也就不开口了。
长生道:“杜大夫收了二两的诊费。”
江甜一听也惊了一惊,果然不管古代还是现代,生病都是最费钱的。
“这钱我有,大山叔稍等。”
话落,江甜赶忙回屋里去取钱了。
心念一动,江甜闪进了空间,从前头江爷爷给的袋子里取了2两出来,正要起身时,她的眼睛瞄见了另外一个袋子,蓝色的缎面绣着几枝青竹,一看就是富人家用的。
哦,这是那个撞了她的青年赔偿的。
当时她只想着别惹上人家,所以不愿去医馆,免得让人觉得她存了不好的心思,因而提出赔她被打碎的油盐醋以抵消撞了她之责。
那青年给她这个荷包时,她凭拿到手上的重量猜测应该有个10两银子,想着绰绰有余了,便就跑了。
江甜拿起荷包,打开后往外倒,先是两颗5两左右的银子掉了出来,这与她的猜测想符。只是接着又掉下来折起的两张纸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装在荷包里的除了传说中的银票还能是什么?
她早该知道的,一个看着便非富即贵的公子,荷包里怎会只有十来两银子?哎,早知荷包里有这么两张银票,打死她也不敢收啊。
江甜一句哇靠出口,到底还是伸手捡起了两张银票,打开来一看,皆是一百两的面额。
呼!
还好,她以为会是一千两的呢。
不对,一百两的也很多好吗?两张就是两百两啊。
按她现在一个蛋糕七十文的价格,得卖两千多个将近三千个才有两百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