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必须送到刑部扣押。
至于她生下孩子能不能活下来,谁都没有过问。
袁敏对于红小娘杀害王七的理由是怎么都不能相信的。
秦二把这句话告诉她的时候,她就觉得可疑。
“郎君,你真觉得这些事都是红小娘让人做的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她研制毒药,就是最明确的事实。”
“我就是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袁敏提出疑惑。
“你是说她突然认罪?”这样的疑惑秦二自然也有。
这一世也不知是不是他行事的偏差,有些的事情已经偏离了掌控。例如说王七的死,在上一世他是在后面几天夜间掉进了荷塘,没及时救上来。红小娘认罪也不是现在,而是过了一些日子又发生一些事情之后。
“嗯,总觉得就算凶手是她,她认罪未免也太快了些!像是替谁遮掩一般……”袁敏这样一想,就想到了秦三娘。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不敢想象,秦三娘还那么小,看着又天真灵气。如果真是她,她小小年纪就做出这么多的事那就太可怕了!再说她也没有理由啊!
在这样的大户人家,嫡母才是她的母亲,才能依靠。
袁敏问道,“红小娘制的那个毒真有那么厉害?无解吗?”
秦二回答她,“这个毒药效时间长,在没有毒发之前还是有机会医治的。”
“夫人身上的毒清了?”
“我第一次给我娘施诊就是在清毒,再配以汤药,毒已经清了。”
“可是中了她那个毒到底是怎么判断呢?”
秦二道,“身体或者手脚会不自觉的颤抖,还有这个毒配置的气味是清寒的,不难闻,是铃兰花的香气,中了这个毒最明显的征兆是舌尖发麻,舌苔发紫。一个时辰后发作。”
袁敏这么一想,他当时拦着她的时候,看到他舌苔好像已经是紫的了。
袁敏就算有太多疑惑,也只能留着以后慢慢思考。
她突然打断了那个话题,去问其他事,“城郊的案子怎么说?”
“屠狗人刺面,脊杖四十,送到本州的牢城营。”
袁敏道,“听说恭国公府的狗也被弄死了,就只是这样的惩罚,恭国公怕是不愿意吧?”
“恭国公想要打死那人,我拦住了。”
这个案子可大可小,偷狗,屠狗,悬羊头卖狗肉,每一条都算不得重大案件,禁狗令也只是在惠帝当政时发出的诏令,晋康之后,遭遇国难,这些年这一条禁令早就没人去管去问,若不是因为这一次丢失的是恭国公家的狗,谁会判他的罪?
只听秦二继续说,“恭国公府的狗不是寻常狗,听说很通人性,体型又大,那么大一只狗弄出城并不容易,可偏偏查不到丝毫头绪,最后只找到在城外的皮毛,不管它是失踪,还是被弄出城,都不是能简单糊弄过去的。”
袁敏听明白了,“所以你留着那个屠狗人,就是为了后面万一再出事?”
案情接连发生,袁敏觉得近日不仅朝堂不甚安稳,临安城也不太平,总感觉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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