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和阿言倒是听出味道来了,合着俩还没成亲呢就已经吵起来了,成了亲那还不得加倍加倍超级加倍啊。
想起那颗糊了血的树,和一磕就晕死过去的奸细,阿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已经做好了挡在康安面前承受解蔷致命一击的准备了,并且时刻准备着!
“本王求着你找了吗?”高贵的明王抬起下巴、挺着胸脯顶回去。
阿言咽了咽唾沫:要打起来了么?
“哪用得着您求啊,卑职这不就是舔着脸求您的吗?尊敬的明王殿下,您不睡,就得累着好几个人都没法睡,您行行好?”卑微的语言,抬杠的语气,解蔷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要拔刀了。
正怒气上头的康安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扯他的袖子,低头一看,是阿谨和阿言,语气缓了缓,但是还好凶:“松开。”
“王爷,咱回吧......你才出了汗呢,当心受凉了。”阿言可怜兮兮跺着脚地求着。
最后康安在阿言阿谨俩小孩可怜巴巴的注视下,收了一颗独行之心,看在自己书童的面子上,不再任性,改道回营。
看着康安带着阿言阿谨进了明王帐后,解蔷才后知后觉——原来他俩的营帐只隔了一个中山营的大帐,还挺近。
在自己的帐中躺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渐发亮,待到东方翻出一大片鱼肚白的时候,解蔷已经到了皇上的主帐外等候。
次日,围场里兵马浩浩荡荡,马蹄阵阵。
天气出奇的好,解蔷扭头望见皇帝身旁的闫亓,这位皇上口中最好用的禁军大统领神色肃穆,一如既往的不露喜怒。不远处的魏承文似乎是轮值结束,回到魏家的团体中,被一众世家子弟簇拥着,光鲜无比。
再左右张望,不见康安的身影。想来依旧缩在营帐里,又或者不到夜半不露头,不过这都是解蔷对于康安没有好印象之后的恶劣猜想。
身旁响起了马蹄声,解蔷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是太子跟了过来。
“老解,你昨晚喝的那壶酒以经取出来了,具体的事回了太康再与你说。”太子的声音夹在嘈杂喧嚣中,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被下药这种事,确实很丢人,解蔷虽然不是第一次中招了,但那股子颓丧任不减半分。
“你算好了,亏得今日的轮值,还约束着你,琳儿喝得最多,现在还没醒。”太子又说。
一听邱琳还没醒,解蔷问了一句:“还没醒,没有其他事吧?”
“暂时没有,灌了药了,御医说药劲散去,自然会醒。”太子扬了扬马鞭,“跑一场?”
解蔷提起兴致:“走着!”
穿越在人群马群之中,解蔷策马前去,速度不算快,倒也驱散不少心中阴霾。
还不能放松呢,解蔷今日有个小计划,可以开始执行了。
靠近围猎的林场,大军四散开来,千军万马自坡顶而下,如天河倾倒,滚滚洪流涌入尘世,来势汹汹。中山营自在其中,他们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围猎,而是不近不远的跟在皇帝身边,提防渠鞑的刺客。
闫亓和魏承文的南旗军也跟在皇上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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