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太后正好在和康念用早膳,见那父子俩进来,笑道:“今日是什么好日子,一个个往老太婆这儿来了?去,添两副碗筷来。”
“孙儿给祖母请安。”康安请安后,在康念身边坐下来,不动筷子,也不说话。
太后见状,问皇上:“安儿怎么了这是?”
皇上动筷了:“您让他说。”
“安儿,怎么心事重重的?说来与祖母听听。”太后温柔的问候声,康安没法忽视。他酝酿着,才一点点说出来:“孙儿......想与解蔷和离。”
“铛!”银箸被按在银盘上,太后没有了方才的慈爱,面沉如水,“简直胡闹!你想让皇家和解家都不做人了么!是你还是解蔷的问题?你先说说,哀家帮你们想想办法。”
康安抿嘴:“不是谁的错,是我们八字不合,命里犯冲......”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太过狂妄了!连钦天监都不放在眼里!”太后更生气了。
康安:......
康念为她这可怜的二哥倒了一杯凉茶:“皇兄今日怎的频频犯错,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性子?看看你,这么憔悴的就过来请安了,又不是个用上朝的人,皇祖母还差你这点觉睡么?”
太后也发觉了康安的不正常,虽然这个小孙孙自打小儿子殉国之后,就没在开怀过,也不是今日这么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还是收了脾气,好好问问才是:“到底怎么了?两个人都没有错,怎么着日子还过成这样?之前还听说,你们二人有说有笑的,着天变得也太快了些。”
皇上也顺着太后的说法去:“你们两人,成婚后也闹过几次不小的动静,我们也是知道的,也算是把对方折磨到半死不活的地步了,府里的人在宫里来来回回那么多次,都要习惯了。”
康念看着康安,忽然笑道:“今日,坊间有人偷偷传了个皇兄和皇嫂的料子,说皇嫂把皇兄给狠狠地打了一顿,皇兄恼羞成怒,扬言要休妻,可是真的?”
太后和皇上面面相觑:“还有这等事?”
康安百口莫辩,这其中真真假假,叫他怎么说清楚:“误会,都解开了。”
“既然是误会,又解开了,怎么还要和离?”太后又想起一茬来,“你要和离这事,解蔷可知道?”
康安想了想,他今早与解蔷提了一句,解蔷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吧:“她......不是一直就想和离么?”
“她想的是三年后与你和离,三年后,龚榅退下来,解蔷继续顶上,当她的北旗统领。”皇上凉凉地说,揭露了康安偷换概念的语言陷阱。
康念也放下餐具,靠在椅子上戏谑:“皇兄和皇嫂都不是劣性的人,哪有很么理由非要把对方折磨到半死不活的地步,妹妹将心比心来看的话,莫不是——害怕对方将来因为自己半死不活的,甚至葬送了性命。”
“什么死啊活啊的,忌讳不忌讳。”太后人老了,听不得这些,话题便随之收了。
康念这话倒是给了皇上一个理由:“你回去好好想想,和离和离,连个原因都说不出来就和离,要皇家怎么给解家一个交代?”
“解蔷不是受伤了吗?”太后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事儿太多了,念儿的婚事还没有定数,哀家忙得都记岔了,是琳儿受伤了,还是解蔷受伤了?糊涂了啊!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