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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邱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到了自己的地界,忙问。
魏承文知道的不多,但是大概可以猜到:“嗯——北旗的,中山营训练来过这里吧,毕竟这里的机关暗器只能是他们放的。”
邱珞一听中山营,大喜,却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是不是快到了。”
“远着呢。”这里魏承文也没来过,断然不是中山,也不在中山附近,不过还要感叹一声:北旗真能给自己圈地盘啊!仅仅是他知道的,北旗往东都快圈到皇陵去了,当然上面也是没有批准靠近皇陵。
又过了一小段路程,身后传来机括活动声,几声闷哼惹来魏承文的低笑:“中招了。”
解子城也咽了唾沫:“我都不知道这里的机关藏在哪......”
魏承文没接话,他也不知道,但是他不跟风说出来,老老实实跟着解蔷走就是了。
“禁宫的禁军确实有本事,难怪渠跶费尽心思搞渗透,也没能刺杀成功......”以前他以为禁军除了威名在外的西旗以外,其他的就是一些仪仗花架子,直到禁军涂血后才扭转了观念,但是由心认可还是在今日,说完他又意识到这话不该在这个场合说,“失口,在下对西旗也没有其它意思。”
魏承文暗笑,在场看起来只有西旗禁军,实际上单单没有西旗禁军,表面上大度得很:“无妨,我们的失误确实很大。”
解蔷差点笑出声,魏承文可能真的有皮癣,没道理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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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追击,霜挂漫天,好在总算不下雪了,越往前走,隐隐有回暖的感觉。
月色清纯,泠泠似水,解蔷回身对他们招招手,加快了脚步,往前进。
在第一缕天光破开幽冥的时候,一阵马嘶在不远处响起。
“我看到跑马破了!!!”邱珞此刻的心情十分激动,可身后还是拖拖拉拉跟着十几个顽强的尾巴,他没敢太得意。
他正要跑出去,却叫魏承文拽住:“等等。”
这里是跑马坡的内场,可以算作中山营的深处,距离中山脚下,其实还有一段路程。所以,贸然靠近,会被当做敌人入侵来对待。
邱珞犹如被浇了一头冷水。
他看着那位稍矮却很强的西旗禁军,解下黑铁,单独上前,背对着他们三个人,朝一个方向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魏承文还能贴心地给另外两人解释:“那里有北旗的暗哨,她在对暗号。”
“西旗还能有北旗的暗号?”邱珞半信半疑。
魏承文:当然没有......
暗哨处,一个中山老兵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干!那是谁?”
再看一遍远处的面具人又重复了一遍中山统领手令:“这人好他娘的像我们家老头儿。”
前任头儿,叫老头儿。
这不能让解蔷知道。
“什么手令?”搭档也凑过来看,“那身形不就是——这!放进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