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蔷!我就知道是你!”男子声音一出,嚯!
全场哗然——
魏公子和解统领,哦不,解将军又打起来了,不,是被打……而且,解将军的那个帮手,好像是他们天天说着的明王殿下。
吃瓜路人不禁一叹:“嚯!夫妻混打!瓜果盘开新盘吗?”
“当着本王的面喊王妃名字!你活腻了!”康安怒发冲冠,一拳狠狠砸下去,嘴上还骂道,“死骗子!戏弄到你爷爷头上了!”
既然被魏承文发现了,解蔷也不再憋着气,跟着康安一起骂:“装神弄鬼!吃你姑奶奶一拳!”
-
鸿鼎楼上,祁笙、秦玦凭栏俯视街头乱战。
祁笙:“师弟,魏统领是和咱们一块的吧?”
秦玦微笑:“打完再吃,又不影响。”
祁笙摇头:“唉……”
街头的乱斗还在继续,解蔷快拳快语:“说话啊!魏染?是你吗魏染?”
“还染公?不愧是你!脸可真大!”康安腿脚不好,架不住火气上来了,一脚踹中了魏承文的大腿,感觉状态还行,又踹一脚,“占爷的便宜,打你一顿都是少的!”
解蔷早在和魏承文出西北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变数接踵而至,她总是记不住要教训他,昨日她和康安细品闲茶时聊起了这个“染公”,解蔷才又想起还有这茬。
康安并不知道染公是何方人物,这一听,气到脑瓜子嗡嗡响。夫妻二人盖着被子纯聊天,越聊越气,商量了大半宿的暗鲨魏承文计划,不在巷子里爆锤一顿,他二人难解心头之恨!
-
鸿鼎楼某厢房宴席间,魏承文表面上看起来完好无损,神色如常,可他加菜的筷子抖起来直打架。
祁笙和秦玦再看看另一边一个挑刺,一个盛汤的夫妻,风格差异让他略微有些分裂。
秦玦帮魏承文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清明,我们都去么?祁师兄?”
祁笙也给魏承文倒了一杯酒:“在下就不去了,户部还没有理清从氿罕手上截到的邱融的账本。”
解蔷正在开心地大口吃着没有刺的鱼肉,抬头问:“氿罕?”
“是啊,西旗从氿罕手中截获的那一批邱融的旧账,可是更早的贪污账本了。”祁笙看魏承文想吃糖醋丸子,又贴心的将丸子弄成两瓣才放到这小可怜碗中,“邱融能通敌渠鞑,便是氿罕先一步西旗拿到了他的把柄。”
康安蹙眉,没了三分食欲:“邱融早年贪污,一开始,路就走窄了,可怜他三个孙辈……”
众人不仅惋惜:……
解蔷心中一动:“琳儿是不是早也……”
“嗯。”魏承文艰难地开口,“她失踪那几天,在东城遇到守律了。”
什么?
解蔷望向康安,只见康安也摇头,他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倒也能推出来:“当时邱融搞出很大的动静,还来明王府求援。其实他早就知道邱琳在哪,不过是想制造一个让自己的孙女和守律偶遇的假象,他根本就是想白阆与渠鞑和亲。”
魏承文冷笑:“虎毒不食子,可他百密一疏,琳儿心里的人早就死了,死了的,才是最好的。更何况……”
“渠鞑杀了她的未婚夫,守律便是她的仇人。”康安眼里一半的嘲笑,一半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