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绕到她身后的酒柜那边,倒了一杯酒:“你的意思,如果我没理解错,是吃醋了么?”
林楚楚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需要我演吃醋的戏码,也可以啊,不过说好了的,只能让记者拍到背影……”
话说到这,她忽的感觉颈后一麻,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池荆寒的大手离开了她的颈后,及时拖住她的小脑袋,轻轻的放到了沙发上。
随后,池荆寒跟酒店要了药箱来,亲自给她处理伤口,擦掉她身上的血迹,再把她抱到床上。
看着那张虚弱苍白的小脸,池荆寒清晰的感觉到了心头一紧,拨开她耳后的头发,那里有一片不起眼的红色心形胎记。
他喃喃道:“对不起,这么久才找到你。”
……
第二天中午,林楚楚被强烈的阳光晒得脸上发痒,她揉了揉脸颊,用被子挡住阳光。
又迷迷糊糊的小憩了片刻,她猛地清醒过来,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套房的大床上。
“完了!”林楚楚裹着被子坐起来,下意识的就去摸刀子。
可衣服都没了,哪还有刀子?
“哎呦,林楚楚你太笨了,太蠢了,怎么会相信他!”
她咬着嘴唇,委屈的想哭,却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哭。
落得这般下场,还不是因为她太自信于自己那点小聪明,如果当初就不答应,也不会现在被人吃光光了。
“醒了啊?”一个慵懒磁性的声音响起。
林楚楚惊恐的抬起头,这才发现,阳台的躺椅上还躺着个人。
他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袍,手里举着一杯红酒,优雅惬意的摇晃着。
阳光洒在他俊逸不凡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也好似为那张盛世美颜蒙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面纱,朦胧而神秘。
“现在,脑子清醒了么?”池荆寒睁开眼睛,眼神带着丝丝戏虐,看着她。
林楚楚怒火中烧,指着他就骂:“你这个混蛋,畜生,臭不要脸的家伙,出尔反尔,趁人之危,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池荆寒蹙着眉,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你昨晚失血过多晕倒了,衣服染了血,也破了,不能穿了,我帮你处理好伤口之后,就请酒店的女经理帮你脱了衣服,自那之后,我没有靠近过床一步。”
他把红酒放下,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不然,你以为本少爷我愿意睡在躺椅上?”
林楚楚一愣:“真,真的假的?”
她抓紧了被子,一脸的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我是那种会赖账的人么?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医院里面做验身。”池荆寒坦然的说。
“那倒不必了。”林楚楚也反应过来,都说第一次会很疼的,就算过了一夜,她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所以,他没有骗人,他们俩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身上唯一比较疼的地方就是她的脖子,抬手摸了摸,已经被包扎好了。
“那,我穿什么?”林楚楚羞涩的又把被子裹的严实了些。
池荆寒盯着她的颈子和锁骨看了两眼,转身把助理买上来的衣服丢给她。
然后他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