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体能,待会儿就能醒了,池伯母可能不会出去太久,我在外面替你把风,你们俩长话短说,你主要是得劝劝他,先哄池伯母两句,别让她用这么偏激的招了,不然吃亏的是老池自己啊。”
林楚楚点点头,头也不抬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邢月山潇洒的一撩额前的头发:“跟我就甭客气了,除非到现在你都没有把我当成朋友。”
“哪能只把你当朋友啊,你还是我的表哥呢。”
出于对邢伯母的感激,再加上邢月山很多时候真的很够义气,林楚楚觉得这声“哥”叫的不亏。
邢月山也挺满意这种做“哥哥”的滋味,大言不惭的来了句:“好嘞表妹,好好跟表妹夫温存吧,哥给你把门。”
“那就有劳表哥了。”
池荆寒刚恢复几分意识,就迷迷糊糊的听到邢月山那厮蹦出来一句表妹夫,重点是林楚楚还没有反驳。
顿时他这心里不上不下的,既膈应得慌,又有点开心。
林楚楚还不知道池荆寒已经醒了,准备目送邢月山离开病房,再回头来好好的看看池荆寒。
谁知腰间忽然多了一只大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纤细的腰。
“啊!”林楚楚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一声。
“怎么了?”邢月山那做哥哥的意识立马被提了起来,急忙跑过来查看。
然而他还没有跑到林楚楚身边,就听病床上凌厉冷冽的响起一声:“滚!”
邢月山猛地止住脚步,诧异的看着池荆寒。
在那张棱角分明,英俊不凡的脸上,他的那双黑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酷劲神采,正冷厉十足的盯着自己。
“呵呵,恢复的真快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过你们俩悠着点,可别像雷政那货不要脸,你们俩身上都还有伤呢。”
邢月山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不等池荆寒骂,就赶紧离开病房,还顺便替他们带上房门。
“他在说什么?雷政怎么了?”池荆寒一脸茫然对着林楚楚的后背问道。
林楚楚抓了抓发梢,挡住发红的小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好像跟邢月山提这个事的时候还没有感觉这么尴尬,怎么面对池荆寒,她就开不了口了?
貌似是因为她和邢月山之间坦坦荡荡的,而对池荆寒,她会下意识的也奔着那种不纯洁的场景去幻想他,所以才……难以启齿。
“雷政他,跟关清晗,在忙……”林楚楚支支吾吾的找了个说词。
池荆寒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头顶上方的灯光太刺眼,便先一伸手把灯关了。
病房里变得一片漆黑,林楚楚的心跳登时小鹿乱撞起来,小脸也变得更加滚烫。
他关灯做什么?该不会他也想……
林楚楚狠狠的吞了吞口水,感受着腰间他手臂上的力量与温度,羞涩的抬不起头。
池荆寒还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只觉得头还有些疼,烦闷的揉着太阳穴。
“啧,这母老虎到底给我用了多大剂量?是真不打算要我这个儿子了?头疼死了。”池荆寒抱怨着。
“啊?你头疼?”林楚楚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
可一看黑漆漆中,他的那双灼灼如辰的黑眸,她又僵硬的转过身,挺直了腰板:“那个,我去帮你找医生来吧?”
池荆寒收紧了他的手臂,不许林楚楚离开:“别去了,我没事,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哎呀,别这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