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心想,夏启以后是帝王身,他一瞪眼睛可能就要杀人,我得赶紧争主动!
他装作轻松随便地说:“怎么了五公子,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啦?快把情况向本上仙汇报。”
武观说了见帝爷碰壁的详情。
仲康问:“神仙参谋,你不是说我帝爷心里一定向着儿子,会支持我父亲做帝君继承人吗?怎么会这样?”
早就对沈先不满的宗佶悻悻地问:“神仙参谋,你是个骗吃骗喝的小骗子吧?”
沈先脑袋瓜子冒汗了,巧辨说;“你们真是肉眼凡胎,伟大的禹帝是深藏不露,没有绝对把握成功的事他是不会明说的,以免泄露坏了大事。你们看问题不要只看表面现相,要看实质。”
夏启阴沉沉地问:“神仙参谋,父帝态度很坚决,你赶快为我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说服他?!”
沈先脑袋里转起了大风车,不赶紧想出个好主意我这个假神仙就要玩完,唉、骗子也不好当啊!
按理说夏启是史实上的帝王,不管我出什么主意都极有可能会助他登帝,但总得出个他们认为有点道理的主意吧?出什么主意呢?
沈先突然想起,凭自己以往的社会经验,很多当官的都怕老婆,越大的官越容易听信老婆的话,他大禹也应该如此吧?
“枕头风!枕头风!”沈先兴奋地大叫。
“什么枕头风?”众人大眼瞪小眼。
沈先解释:“‘枕头风’就是你们去求你们的母后、母太后,让她夜里和你们的父帝、爷帝睡觉的时候为你们进言、陈情。明白了吗?”
“这、这能行吗?”
几个儿子都瞅父亲,没想到夏启竟叫起好来,说:
“好,这个办法好!父帝和母后的感情特别深,当年婚后第四天父亲就离家去外地治水,母亲每天都带着我去村头的大石头上望着、等待,等待了十几年。
父帝治好洪水回来后很是感动,他当了帝君后对母后甚是恩爱、尊宠,从不违逆母后,还谢绝了母后主动提出的让父帝纳妃的好意。”
沈先一招懵对加倍鼓吹说:“启帝,‘枕头风’胜过十二级台风,无坚不摧、无所不能!记住,启帝,对你母后要跟她讲清利害关系!”,
夏启脸色放晴了,自己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感情比平常母子更胜十倍,他自信说服母后很轻松:“太康,走,你跟为父去见母后。”
夏启这回弃小儿子用大儿子,是因为母后特喜欢大孙子。
“等等,启帝。”沈先有了新招。
“神仙参谋还有何指教?”
“‘枕头风’只是先招,只有这先招不行,还得跟上后招。”
“后招得怎么跟?”
“启帝请想,既使你说服了帝后,帝后夜里又刮起了强大的‘枕头风’把你父帝刮得举手投降了,他有心帮你承接帝位,但在明天的大会上,他当着朝廷重臣和天下各大部落首领又怎么能磨得开面皮,开口提自己的儿子当帝位的接班人?”
“神先参谋,那该怎么办请明示。”
“需要抬轿子的人。”
夏启以手加额:“对、对、我明白了,明天大会上必须要有人提出我为帝位的继承人,父帝才好有回旋的余地。”
“启帝睿智,一点就透。必须有最少两位朝廷重臣或各大部落首领在大会上跳出来力挺你,其他的人碍于禹帝的权威、面子,公然反对你的人就不会太多,这样禹帝只要稍加暗示,让大家明白他的意思,你的帝君大位就差一步了。”
“好,神仙参谋筹划周全,这样就有胜算了!仲康,你去找有扈伯候。太康,等一会找完你帝奶奶,你就去找岳父大司空后稷。”夏启来了精神。
仲康说:“父亲,我去找有扈氏伯候有点人微言轻吧?”
“嗯,你去是有点不够份量,一会回来我亲自去拜他。后稷那还的劳动你帝后奶奶去,不然他在会上很可能会见风使舵耍滑头,不会真卖力气。”
夏启领太康来到帝后女娇的宫中,走到门口就听到乐声。爷俩走进门、见宫廷乐正官指挥乐器班子在吹拉弹唱,两个靓女扮成的凤凰与两个壮男扮成的虎兽轮翻起舞。
自己的母亲帝后女娇——一个涂脂抹粉头发花白的胖老太太身子斜依床榻、正陶醉在歌舞给她带来的享受之中,身旁有婢女在给她搧扇子。
女娇见儿子领着大孙子来了笑逐颜开,说:“你们来啦,快过来陪我欣赏乐正新作的乐曲,美妙极了。”
太康走上去夺过婢女手里的蒲扇把她扒拉到一边说:“帝后奶奶,大孙儿给你搧扇子吧。”
女娇夸他:“真是我的好大孙,奶奶没白疼你。”
夏启问:“母后,你怎么不亲自下场一舞,你当年可是涂山氏部落的歌后舞王啊。”
儿子这句话引起了女娇的无限感慨::“母亲老喽~想当年你父亲在我们涂山治水,就是在晚上的篝火舞会上与我一见衷情,那天晚上我们唱啊、跳啊,后来就喜结良缘了。
你父亲到别处治水后,我再也没心思唱歌跳舞了,每天都去村口的大石头上去等啊、望啊,盼着你父的归来,后来就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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