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笑,现在帝都对于你们兄弟是事非之地,说不定发生什么事就会把你们牵扯进去遭遇不测,我说的你应该明白。”
“二哥粗鲁好斗或许会惹祸上身,我与三哥逆来顺受小心谨慎能惹什么祸事?”
“四帝子,就算什么事也牵连不到你,朝堂也太太平平,顺其自然接帝位的是太子,你也没戏。我知四帝子胸怀大志不甘人下,如其在朝中给别人做陪衬还不如去封地,治理好地方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仲康顿悟:“司士大人,是我一时糊涂错怪了你,还请大人不要怪罪,咱们以后还像过去那样亲如兄弟好吗?”
“这个自然,四帝子对我有恩,下官岂能忘记,朝中如有与四帝子利害相关大事我一定向你通报。”
“多谢、多谢。”
太康对父帝把四个弟弟都派驻外地还挺高兴,这样就没人在帝都跟他争权夺位了。虽然他也听说父帝对帝妃许诺过,她生了儿子能为超过他就改立太子,但是太康认为这不过是父帝为了把长仙女划拉到手哄骗她高兴的。
现在帝妃的孩子还没影呢,即使她怀孕生子,要想能为超过自己也得几十年,几十年老爸早归西了、他也接班当了帝君。太康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小妈帝妃张贤妤会有争帝当女皇的野心。
张贤妤梦想当武则天的前辈,前几步走得还算顺利,再往前走就难了,她想临朝听政先做二圣。
这日她在后宫帮启帝批阅处理完从朝堂取回来的奏章后说:“帝君,这样把奏章前后搬来搬去多麻烦,臣妃跟你上朝的了。”
“爱妃,你别异想天开了,那成何体统?群臣会笑话我的。”
“帝君怕群臣笑话我们在朝堂上亲腻,臣妃就躲在你后面垂帘听政好了。”
“这~我在朝堂上听大臣们奏报,你在后面插嘴,群臣岂能不知?他们得笑话我们是母鸡打鸣、公鸡趴窝?不行、不行!”
张贤妤耍了几天性子,夏启虽然哄她却始终不答应她上朝听政,张贤妤无奈只得找熊昆商量,熊昆现在是五司高官,进宫方便多了。
“帝妃,此事急不得,没有十年八年难如帝妃之愿。”
“怎么得那么长时间?”
“帝妃请想,帝君是个抓住权力不会放的人,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倍加防范,对你也不可能没有戒心。
但他年事渐高,以后身体渐衰不得不更加依赖于你,你权势渐涨,我在朝野推波助澜,时间长了就会水到渠成。”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我要早点取代他!”
“帝妃切不可冒险,现在朝臣都忠于他,帝君要真是归西,他们定会拥立太子为帝,我们根本阻止不了。”
张贤妤逼熊昆:“熊大司士,你心里应该清楚,是我在夏启面前力推你、你才得到高官,我能升你的官,也能罢你的官,你赶紧给我想办法,别跟我耍心眼另有图谋!”
“帝妃,下臣是绝对忠于你,快的办法不是没有,只是麻烦些,还要担很大的风险。”
“快说!”
“除非帝妃有了帝子,帝君已经答应过你,你们的帝子才能超过太康就改立他为太子。
你的儿子当了太子,帝君再有不测,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过帝位,群臣也难以反对,幼子为帝,母后垂帘听政理所当然。”
“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我现在没儿子啊?”
张贤妤心中懊恼,难道真如前夫说的,自己的地不好下种不出苗?跟沈先几年就没怀孕,现在跟夏启肚子还是没动静,夏启原来生了几个儿子,他的种子应该没问题啊?
“帝妃没儿子可以生一个嘛。”
“我没怀孕怎么生?你~是说让我假怀孕,然后到时候弄个婴儿?”
“帝妃英明,下臣可以安排一切配合你,保证让帝妃有自己的儿子。”
“这~能骗得过夏启?怀孕两三个月还可以,以后不就穿梆了。”
“帝妃怀孕后可以房事对婴儿不利为由与帝君分居。”
“那个老色鬼一天晚上离了我也不行啊?”
“这也好解决,只要帝妃同意。”
“你说。”
“找个替代品供他纵欲就是了。”
“这倒是个办法,可是他的眼光极高,一般的女人看不上眼,你有人选吗?”
“下臣倒是想到一个人。”
“谁?”
“宓妃。”
“宓妃是什么人?”
熊昆将宓妃的情况及她与夏启旧缘说了,张贤妤点头:“她的色艺应该能入夏启的眼,就怕他还顾及名声嫌弃她。”
“此一时比一时,那时夏启全力争帝,丝毫不能让自己的名声受损。
现在他已大权在握,一心享乐,将宓妃送给他十有八九会旧情复燃,群臣也不敢因帝君纳了个不洁的女人反对而丢了官帽。不过帝妃,臣可得事先提醒你。”
“提醒什么?”
“这个宓妃不是个省油的灯,下臣怕把她弄进宫,帝君真被她迷惑住,她就有可能真的代替了你,你就有失宠的危险。”
张贤妤不以为然;“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能斗得过帝后,更能斗得过一个后来的小妾妃。”
“那好,下臣去为帝妃安排一切。”
熊昆去形山老乐正家拜访宓妃,扣门后挺长时间门才开,开门的是个身体健壮的年青人:“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是熊昆,特来拜访乐正夫人。”
“我们夫人寡居在此从不见外人,你走吧。”年轻人要关门。
熊昆高声说:“等等,熊昆拜访乐正夫人是有天大的好事相告,劳烦你通报一声。”
年轻人驱赶:“我不管你是熊昆猪昆,赶紧给我走,再磨叽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