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康:“太子你干什么?快放手别让人看见。”
“儿臣去给父帝请安,回来路过这里,见娘娘一个人在这里甚是孤单,所以就、就来向你见礼。”太康松开了手。
“太子不辞劳苦日日来给帝君请安真是大孝子。”太康每天借口给父帝请安对自己眉目传情宓妃早已心领神会。
“宓妃娘娘日夜侍候父帝累瘦了,我心痛啊!”太康眼里冒着火苗。
宓妃叹了口气说:“我倒是想日夜侍候帝君,可是帝后不允许,我无所事事只能到这里散心。”
太康愤愤不平:“帝后肚子大了不能侍候我父帝,还不让你侍候?真是个妒妇!宓妃娘娘你得早做打算,帝后只不过把你当作替代品,等她生过孩子,又会把我父帝抓回到手里,你就会进冷宫。”
“我也知道我不过是他的临时替代品,可是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太康暗示:“当然可以有,要是有一个人非常爱你,这个人以后大有前途,你要是芳心暗许以后的地位并不比现在差,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呢?”
宓妃装糊涂向太康抛了个媚眼问:“有这样的人?他是谁?请太子快告诉我。”
“他就是~”宓妃看见小翠抱着琴来了连忙打断太康的话提高声音说:“太子请回去忙国事吧,我已命侍女取琴来弹曲静心。”
“我没事、没事,宓妃娘娘琴艺高超,曲子甚是美妙,儿臣久没聆听了。”
小翠把琴摆放在石桌上,宓妃调了调音问太康:“太子想听曲子?”
“是啊,请宓妃娘娘赏儿臣几支曲子吧!”
“既然这样小翠你回去给太子备茶来。”
小翠又走了,宓妃弹起琴来,太康撒目见四外无人便凑上前来说:“娘娘的琴声弹得儿臣心醉,能不能施恩教儿臣弹琴?”
宓妃目送秋波:“愿意为太子效劳,但我不知太子根底,也不知怎么教你啊?”
太子品出宓妃话的滋味更加胆大说:“儿臣音乐造诣浅薄,肯请娘娘手把手的教为好,当然也包括其它的愉乐。”
宓妃妩媚一笑;“太子这样看得起我,我当然愿意为太子献艺,就怕外人嚼舌根。”
太康把眼一瞪;“谁敢?哪个不知趣等我接了父帝的班当上帝君处死他!”
“这我就放心了,来吧太子,我教你抚琴。”
太康哪有什么心思学抚琴,他一下子就抱住宓妃说:“我的小妈,我可想死你啦!”
宓妃扭动身子:“太子不要,我现在必竟是你的小妈,让外人看见不好,快松开!”
太康哪里肯罢手,在宓妃脸上乱吻;“乖乖小妈,不要怕,我父帝活不了几天了,他一死我就是帝君, 顺从了我到时候你还是帝妃,不然就成小寡妇了。”
太康的话让宓妃动心,即使夏启这次病能好,他也活不过太康,傍上太子大有赚头:“太子,你真喜欢我?”
“喜欢、喜欢死我了,当年跟你在豫州赈灾放粮我就相中了你,发誓要娶你。”太康急不可耐伸手入怀。
宓妃推开他说:“你好色不要命啦?让人看见咋办?”
太康不以为然;“小妈别怕,老爸病得要死,帝后挺着大肚子极少出屋。”
“她不出屋,她的耳目却不少,太子若真有心与我好也得隐蔽行事。”
“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乖乖小妈说得是,咱们隐蔽行事,晚上给我留门啊!”
宓妃笑着点头;“你快走吧。”
到了黑天,宓妃借口失眠需要安静,将贴身侍女打发去了外面,早躲在屋外的太康便溜进她的寝室,他上床就要干事,宓妃力拒说:“太子别忙,我有话说。”
“乖乖小妈,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办完事再说。”
“不行,必须事先说,否则太子休想得到我!”
“好好,你说,你快说。”
“太子,我是个苦命人,承蒙你抬爱看中了我,我也会把一切都献给你,但是太子你要说话算数,等你当上帝君不要嫌弃甩了我。”
“乖乖小妈,我一定说话算数,我当上帝君后你就是的我的帝妃。”
宓妃得寸进尺:“就不能让我做你的帝后吗?难道我赶不上你现在的夫人莲荷?”
“你要做帝后?这个、这个~难办些。”
“太子,你还是没有真心爱我,只是把我当作一时的玩物罢了,既然这样我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舍身于你,你快请回吧!”宓妃欲擒顾纵。
眼见就要到手的尤物太康岂能罢手,先答应她,把她划拉到手再说,将她收入囊中还可以利用她对付父帝和帝后何乐而不为:
“好好,乖乖小妈,只要你能帮我继承到父帝的帝君大位,我就让你当帝后。”
“真的?我不信,你得发毒誓我才相信。”
“我发誓;乖乖小妈你帮我得到帝位,我就立你为后,如有违誓就让我帝位不得长久,郁郁而终。”
“太子我信了,来吧。”
太康经常夜里去宓妃寝宫苟合,虽然威逼利诱买通了她的侍女和护卫,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偷情的事还是传到了帝后耳中。
张贤妤高兴的很,这件事让夏启抓她们俩人一个现形,就足以让他废了太康的储君大位!
张贤妤把熊昆找来商议此事,熊昆还是认为现在发难为时尚早,帝后的儿子还没生出来,废掉太子,朝臣们一定说使夏启从另几个儿子中再立太子。
只有帝后自己生下儿子,才是废掉太康储君位的最好时机,张贤妤从其言,对宓妃与太康的事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不管。
启帝隔离女色静心养病,张贤妤给他开的药方对症有效,二十多天他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又强忍几日,掐指算了算已经是二十九天了,还差一天就一个月应该没事了。
启帝下床出了屋,直奔帝后住的屋子,他心里对张贤妤着实感激。
帝后张贤妤正在屋里与枝儿、叶儿说笑,她的包袱胎儿丢在床上。她嫌整日带着它装孕妇太辛苦,所以只有外出时才带上它。
“帝君驾到!”门外传来侍卫的高喊,张贤妤吓了一跳,再想把包服胎儿安装上肚已然来不及了,她从地上蹿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想在被子的掩护下把包服安装好。
枝儿和叶儿冲到门口拦住启帝:“参见帝君,奴婢们接驾来迟请帝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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