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豫成冕观战了好一会儿,被一方人马保护着的那位女子跌跌撞撞地跑到豫成冕面前跪下:“请大人出手相救!”
此刻的濮阳浓华衣衫染血,脸庞脏污,却叫人一瞧就看得出是一个美人胚子,鬼使神差的,豫成冕就是无法拒绝她,遂下令相救:“带这位姑娘上路。”
“可是,爷……”
侍卫长的话被豫成冕打断:“难不成父……亲养你们是个摆设?连江湖宵小都挡不住?”
侍卫长被豫成冕说得冷汗淋漓:“奴才遵命。”
有侍卫们开道,豫成冕一下子将濮阳浓华拽上马匹,两人共乘一骑,等保护濮阳浓华的那队人马全数被擒后,另外一队人才发现濮阳浓华不见了,为首者心情不虞地吐了一口唾沫:“妈的!让那小娘们儿跑了!”
“堂主,那小娘们儿好像往东跑了,我们追不追?”一喽啰殷勤问道。
“追个屁!”为首者骂骂咧咧道,“那小娘们儿准是被她的相好给就走的,她那个相好的走的是官道,我们这些弟兄哪个手里没沾过人血!追过去就是找死!”为首者又吩咐道:“把还活着的给我带回去!”
“是!”
另一边,豫成冕一行人已经到了歇脚的驿站,梳洗一番的濮阳浓华大着胆子来到豫成冕的房间,“扑通”一下跪在豫成冕跟前,绝美妩媚的面容肃穆:“小女子多谢大人相救之恩。”
豫成冕搁下茶杯扶起濮阳浓华:“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哪知濮阳浓华根本不愿起来:“大人,小女子还有事相求。”
“哦?你且说一说。”豫成冕拗不过濮阳浓华,也只得任由她跪着。
“小女子复姓濮阳,名浓华,乃武林中濮阳世家的长女,此番遭遇家贼算计,全家几十口人皆被血洗,小女子逃出生天,但求大人庇护,小女子愿以家中余下三支暗卫为交换。”
豫成冕看濮阳浓华说得诚恳,微微思索,便应下:“可以。”
这才有了豫成冕纳濮阳浓华为妾的事情。
回忆到这里,豫成冕看着王嫕娴一副任凭你好说歹说,我自有主意的模样也有些生气了:“小勤,你有没有在听?”
“听着呢!”王嫕娴又逗了逗豫才,“小才乖,我们都听着呢!”
其实王嫕娴也知道,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濮阳浓华那般的美人,可豫才的抚育权是牵制濮阳浓华的一步棋,她是不愿交付回去的。
“殿下,今晚妾身就不伺候您了,濮阳良娣那里应该更需要您。”王嫕娴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小勤……”
“恭送殿下。”
豫成冕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拂袖而去。
那边豫成冕前脚刚走,这边便飞来一只雪白的信鸽,王嫕娴放下豫才,将信鸽脚上的字条抽出展开,其上字迹刚劲:小心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