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嫕娴觉得近日实在有些晦气得紧,不是被设计就是被诬陷,便琢磨着要不要去庙子里上几炷香火,以求神明护佑。是以,王嫕娴这日去了书房,难得主动找了一回豫成冕:“妾身参见太子殿下。”
豫成冕抬眼瞟了一眼王嫕娴,复而专心批改奏折:“请起。”
“有什么事吗?”豫成冕又抬了抬眼,心想着自己的太子妃应该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类型,遂开口问道。
“回殿下,”王嫕娴端了璱儿捧在托盘里的山药粥,“妾身给太子炖了一锅粥,既养脾脏,又开胃口,望殿下笑纳。”
“太子妃今日这般懂事体贴?”豫成冕想也不想就开口,一道朱砂红圈了奏折上的言辞。
王嫕娴端着粥走了过去,素手轻按住豫成冕批改的奏折,举着粥碗看着豫成冕,言笑晏晏。
豫成冕终于放下了朱砂笔,微笑着接过王嫕娴的心意,一边享受着王嫕娴的按摩,一边斯文地喝粥。王嫕娴数着时间说道:“殿下,你看,近来挺多烦心事的,是否?”
“所以呢?”豫成冕还真是了解王嫕娴的无事献殷勤。
“可否准许妾身去一趟出云观,妾身想去给仙人上几炷香,您瞧着如何?”王嫕娴这边话音刚落,便有奴才冲进书房里来,倏忽跪地,整个人瑟瑟发抖,牙口发颤:“太、太、太子、殿下……”
“何事?”豫成冕拢了眉宇,“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殿下,出人命了、出人命了!”这奴才哆哆嗦嗦地总算讲得清楚话了。
豫成冕更加头大,这一个个的,怎么话都只说半截啊?
“你且说道,哪里出人命了?”
那奴才都要哭了:“柴房、柴房里关着的那个人,死、死了。”
这下子,豫成冕坐不住了,更加着急的是王嫕娴,好不容易逮着的人证,就这么让人给弄死了?豫成冕粥也喝不下去了,急急忙忙地就往柴房而去,王嫕娴紧跟身后,那奴才见主子都往柴房去了,犹豫一下,也跟着去了。
到了柴房,只见一众侍卫将柴房团团围困起来,豫成冕二话不说,就拔下王嫕娴头上的一支纯银簪子,往一旁已经冷硬的饭菜里插了插,然后才道:“饭菜无毒。”但续六明显就是中毒而亡的,然后豫成冕便仔细检查起续六的尸身,却只发现了在续六后颈处有一枚细如牛毛的金针,豫成冕将这枚金针拔出来,对着阳光看了又看,却只能吩咐一旁的侍卫将金针和尸身送往仵作处检验。
“小勤,你还是去一趟出云观吧。在那里小住些时日再回来。”豫成冕总感觉这是山雨欲来,心里觉得让王嫕娴出去避一避也好,这样幕后指使者就不好对王嫕娴下手了,“对了,带上瑞雪、瑞奇。”上次刺客对王嫕娴的刺杀当真是让豫成冕怕了。
“是,殿下,妾身这就去准备。”王嫕娴转身就走。
待东西准备妥当,王嫕娴就出发去往出云观了。没有浩荡的随行队伍,一路的山清水秀让王嫕娴甚是舒坦惬意,总算可以暂别盛安城里的尔虞我诈了,接下来,王嫕娴需要静想一番如何应对暗中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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