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云观打扰了一些时日,王嫕娴估摸着也是时候回太子府了,便起了个早,向观主辞行:“承蒙观中照顾,本妃特来辞行。”
“太子妃哪里的话,既是虔诚信仰者,本观自当照拂一二,”观主毫不谦虚道,“只是禅房简陋、餐饮清淡,太子妃不觉委屈了才好。”
“观主哪里的话,”王嫕娴嘴角微弯,“现下已多叨扰,本妃也该回太子府了,本妃给观中神灵准备了一些香油钱,还望观主收下。”
璱儿将捧着一盘子的银元宝交给了观主,观主面上依旧是一派仙风道骨地收下了银元宝:“谢过太子妃恩赐。”
“不必多礼。”王嫕娴说完就带着璱儿和瑞雪瑞奇一道走了。今早她去敲了遥湛的房门却没有人应声,一问经过禅房的小道士,才知晓遥湛已经走了。朝夕相处这几天,遥湛同王嫕娴探讨音乐、棋艺、绘画、诗书……王嫕娴实在感觉遥湛同自己默契十足。可是遥湛却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是不是他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呢?就算遥湛没有将她放在心上,难道他们连朋友也算不上吗?
回府路上,王嫕娴有些心不在焉,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反应也跟着迟迟顿顿。
璱儿看着王嫕娴这副模样很是忧心:“主子。”
“嗯?”王嫕娴回神看着璱儿,“怎么了?”
“主子,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璱儿踟蹰道。
“你且说。”王嫕娴不明所以道。
璱儿思忖一下,道:“主子可否先将瑞雪瑞奇打发走远一些?”
这小丫头也有这般谨慎的时候?王嫕娴嘴角欣慰含笑,掀开车帘道:“停车。”
驾车的瑞奇立马停下:“娘娘有何吩咐?”
王嫕娴面露难色:“本妃……想去小解……你们两个大男人,不许跟过来!”
“是!”瑞雪瑞奇异口同声道。
王嫕娴带着璱儿往不远处的树林里走去,回头发现瑞雪瑞奇没了影子,王嫕娴道:“现在可以说道了不?”
璱儿抿了抿唇:“主子,怀翊王爷是好,可是再好您都是有夫君的人,而且怀翊王爷是太子爷的叔叔辈,即便他日主子您和太子爷和离,也是断断不可再嫁与怀翊王爷的。”
“所以?”王嫕娴的表情颇显有趣。
璱儿看不明白王嫕娴的意思:“奴婢知晓,主子的事不该有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插嘴,可奴婢更怕主子万劫不复……”璱儿苦口婆心得都快哭出来了:“主子,怀翊王,非良人啊。”
王嫕娴知道璱儿说得对,纵然心底千般苦楚,可面上仍是轻松地扑哧一笑:“傻丫头。”
“主子……”
“你觉得本妃会甘心做妾吗?”王嫕娴问璱儿道,“怀翊王是好,可他连一个正妻之位都给不了本妃,本妃乃堂堂兵部尚书的嫡长女,怎可委屈了自己给王家蒙羞?”
得到王嫕娴的回答,璱儿也算是心里大石头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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