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细雨纷纷,皇家成员皆是顶着绵绵雨滴祭奠先人。
在礼部安排的司仪的主持下,祭祖活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至结束,褀帝领着一众皇室成员刚出祖宗祠堂,就有内侍拦住去路,然后对褀帝耳语几句就让褀帝蓦地变了颜色:“来人,摆驾大理寺。”
内侍宣传道:“皇上有旨,摆驾大理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一同跟去大理寺,大理寺的官员早已等候在堂,齐齐伏跪在地:“臣等参见皇上。”
“免礼。”褀帝并不多话,直接往大理寺的牢狱之地走去。
褀帝与一众皇室堵满了大理寺的牢狱之地,只见之前关押后勒的牢房空空如也,而原本看守监牢的狱卒也都面泛青黑的齐齐死去。
“仵作前来验过尸了吗?”褀帝没有说话,倒是豫成冕开的尊口。
大理寺卿回话道:“验过。他们都是死于中毒,下毒的人是用一种极细的金针扎入他们后颈致死的。”
“金针?”豫成冕流露些许讶异。
“正是太子殿下上次送到仵作那儿的那种金针。”大理寺卿如实以答。
除了王嫕娴,众人面面相觑,褀帝也不可思议的瞧了豫成冕一眼,豫成冕忙解释道:“回禀父皇,儿臣上次抓住了在坊间谣传太子妃之人,本想送往大理寺,却不想他竟死于太子府的柴房,死于一根插入后颈的金针,针上带毒。”
众人和褀帝这才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
“大理寺卿,这案,你得好好的办才是啊。”褀帝颜色稍霁,看来想陷害太子妃和怀翊王的人,与劫走后勒的人是一起的啊,不知道查到最后会牵连出多少人呢?
大理寺卿抹了抹头上的汗渍道:“是,微臣领命。”
走出大理寺,豫成冕不禁感叹:这是要变天了呀。而后紧拉着王嫕娴的手回太子府去了。
而在怀翊王府,遥湛神在在的在后院空地的石凳上喝着清茶摆弄着算筹。
“咦?不对啊。”遥湛一边摆弄算筹一边碎碎念道,“不对不对!哎,又错了……”
怀翊王妃亲自端着熬好的汤水悄悄走到遥湛身边:“王爷,妾身熬了一锅浓汤,特地端给王爷尝尝,看看是否合胃口。”怀翊王妃将托盘放到石桌上,亲自端了汤盅给遥湛。
“谢过王妃。”遥湛接过汤盅,喝了一口道:“王妃的手艺还是一样的好啊……”
怀翊王妃微微笑道:“谢王爷夸奖,王爷喜欢就好。”
“没放毒的便更好喝了。”遥湛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越发深不见底了。
“王爷这话是何意思?”怀翊王妃笑不下去了。
遥湛收好算筹,道:“王妃接连毒死续六与大理寺狱卒,本王这是担心下一个会是自己啊。”
“妾身不知王爷是何用意,竟要这般冤枉结发妻子。”怀翊王妃其实心里打鼓,但面上确实一副宁折不弯的气恼。
“续六听从王妃的话办事,结果死于非命;后勒死不得,你便劫狱;那丹棠呢?”遥湛也不顾夫妻情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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