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娥听了这话面露难色:“前番婆母也是这般说的,说他向来性子冷清寡淡,往常连府里的丫环生得再美貌都不带多看一眼的,叫我……叫我多体贴着他一些。可是娘……这样的事儿,你叫我如何去体贴他啊?”
永定侯夫人听了这话,也有些发怔,之前自己还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难不成二世子真的是不喜欢自己这个女儿?唉,可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哪怕是不怎么喜欢,也不至于同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同睡一榻还一点反应也没有的,难不成……还真是个傻子啊!
永定侯夫人想到这里心中有些怨气,可是转念一想,他即使是个傻子又如何?这嫡世子妃的名号女儿已经得了,往后时日常久,也不怕他一时不开窍,如今女儿先得个正妻的名份,再早些为王府生下一个嫡长孙叫自己的位置彻底稳固了,这才是正经。
“春娥,你听我说。”永定侯夫人正了正颜色道“你与他已经是行过婚礼的人了,这关上门来本是夫妻,有些事儿你也不必太放不开,你只体贴着自己的相公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女子服侍自己的夫君,本就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他若是不懂这些,你主动一些也无妨。”
李春娥一张脸羞得火红火红的,嗫嚅着说了一声:“娘。”
永定侯夫人将嘴唇凑到李春娥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李春娥将脸烧得通红,看着自己的母亲道:“娘,这样……我怕他心里会看轻我。”
“头一两次你只把他给引得知道了滋味,日后他自然会开这个窍的,到那时便是他日日缠着你了,哪里还顾得上看轻你,听娘的话,早日为世子府添个嫡世孙才是正经,别的事就先别顾着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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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杜府的后门,刚走了几步就迎上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两个人一碰面,一个便扯着另一个急不可待地往花房里走。
此时更深露重,这一对男女入了花房便急不可待地抱在一起。
“冬子,你适才溜进来的时侯可有人见过你吗?”那女子的声音娇娇地喘着。
“如月,我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放心吧,我小心着呢,啊哟,我的小姑奶奶想死我了,可叫我快来亲一口。”
如月娇笑着躲他的嘴:“怎么就跟个馋嘴猫似的,这么几天就等不得了?”
那冬子热笑着把手就往如月怀里伸:“我昨个和我娘说了咱们俩的事儿,我娘把她和我存的那些体己银子加起来许有个二十来两都给我了,说是叫我明年娶媳妇用呢,我打算这几日就托着刘管家给夫人说说,叫她把你配给我。”
“呸,哪个说要嫁给你了,你还这么不害臊。”如月被他捏得身子发软,又硬着脖子啐了一口。
冬子的手不由得停了停,道:“你只说不嫁我,又日日与我这般相处,亲也叫我亲了,摸也叫我摸了,我这月银每个月也没少花在你身上,你却又说这种话来?”
如月揽了冬子的脖子把眼一眨:“我只叫你亲了摸了,又不曾叫你睡过,我就还是个清白身子,凭什么就嫁你个小厮,我要嫁也要嫁给……”
如月说了一半又自知失言地掩了口。
那冬子听她把话说了一半,却自低头苦笑:“对了,我就是个小厮,哪怕这一片真心对你,你也不会当回事的,你这心里还惦记着刘管家的吧?”
如月一直以为这冬子呆直憨傻,拿着他作个伴再顺便占些小便宜,没想到这小子却还有几分心眼,这叫她有点吃惊。
冬子兀自低了头,懊丧道:“我就知道,你和刘管家都一样,你近着我是图着我傻傻的喜欢着你,他呢,平日里多提点着我,也就是图我听话老实,叫我近身给他服侍的周道些。其实你们心里,没有一个拿我当回事的。”
“你瞎说个什么呢?这府里小厮多了,我怎么就单挑了你?”如月赶快改口道:“再说,我哪里就惦记着他了,一把年纪的老男人,还比不得你呢。”
冬子一听这话又忍不住亮了亮眼睛:“你是说真的,他果真比不过我?你这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如月低着头冷笑着:“前儿托你给我买的脂颜堂的水粉胭脂可给我带来了?”
“嗯,带来了。”冬子嘿嘿一乐,从怀里将那胭脂水粉全托出来,双手递到如月手里。
如月捧了那胭脂水粉在鼻子前面闻了闻,满意地斜了斜嘴角。
冬子已经又一把将如月抱在怀里,手又忍不住去掀她的衣角,嘴里含精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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