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好奇地问老苏。
“嗯!这是苗人祭奠用的,每个草人代表一个死去的人,据说这个草人可以帮助死者把魂魄留在这片土地上。”
一路往前走,除了大小不一的草人外,每隔几里地,路旁还有个奇怪的小台子,台子上有面石碑,石碑上刻着看不懂的奇怪文字。
看石碑风化的痕迹,这些东西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终于傍晚前,我看到遥远处出现了一个三面环山的寨子。
“爷爷,你真的是从这里离开的?这么偏僻……”
蓓蓓摇着头问道。
“这片土地只属于咱们的祖先,所有老苗族的子孙,无论生死,即便是走到天涯海角,最终也必定会回到自己的土地上,这是老苗人的宿命。”
老苏望着余晖里的寨子,声音里透着些许的凄凉。
“奥!前面就是咱们……咱们的寨子?”
“嗯!我的父亲,爷爷,以及爷爷的父亲都生活在这个寨子里,他们就葬在寨子后面的山上……”
蓓蓓突然转移话题:“爷爷,这寨子叫什么名字?”
“四姑娘寨——这名字源于寨子后面的四姑娘山。”
正说着,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驴子“嗷嗷”叫了几声,突然停住了。
随后我们四人骑的驴子也停住了。
我刚学会骑驴,还没过把瘾,忙拿着树枝使劲抽打驴屁股,然而驴子只是“嗷嗷”地叫,再也不肯往前一步。
“小邪,不用白费力气了,再往前就是四姑娘寨子的地盘了,蛊神是不允许这样的畜生进村的。”
这话我似懂非懂,只好跟着跳了下来,几个人步行朝寨子走去。
不知怎的,越靠近寨子,我越觉得心中有一股说不上的压迫感。
老苏提醒大家附近有很多看不见的眼睛,千万不要乱看。
寨子口有一棵叫不上名字的大树,我们刚走到树前,就看到树后面闪出两个人。
看了第一眼,第六感感觉告诉我,这是两个苗族姑娘,年龄和我差不多。
再看第二眼时,我顿时羞得脸红了起来。
这俩女孩几乎是全裸着,只在胸前和腰下裹着一点红布,两团饱胀的突起似乎随时都可能从红布里弹出来,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尤其惹人注意。
一时间我竟然看得除了神……
“你们是什么人?”
俩姑娘手里各握着一根竹子,其中一个杏目一瞪,怒斥道。她这句话方言味很浓,我勉强才可以听得懂。
“我是纳胡拉的子孙,现在回来了,请带我去见苗主吧!”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小石头,双手递给了其中一个姑娘。
这女孩愣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看了几眼后,态度随即就变了。
“你们跟我来吧!”
拿着小石头的女孩转身朝着寨子走去,另一个女孩则留了下来。
我心道,大概这是两个“守门”的,相当于工厂或学校里的门卫。
女孩带着我们进了寨子,从里面看,我才发现寨子里的建筑和北方的房屋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