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几个苗女又送来一坛子自酿的苗酒,几个人喝了后再次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我是带着微笑睡过去的,知道醒来后,又会受到特殊待遇。
果然,等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又看到两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孩坐在床尾,正朝着我笑,仔细看,并不是昨晚的两位。
既然知道了流程,我也不客气了,主动一手一个拉了过来……
多年以后,听一位高人讲人生哲理,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人生到处都是欲望,所谓的幸福就是人在满足和克制这些欲望时,找到一个平衡点,一味地满足和一味地克制,都不会幸福。
然而那一刻,我只想发泄身体的欲望,什么也管不了顾不得。
几番交战后,我满足地睡了过去,隐约间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吵闹声,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个人站在苗寨的街道上。
什么情况?我不是睡在那张大床上嘛?咋一个人在街道上了呢?
拍了拍后脑勺,我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那坛酒有问题或者我被人下了蛊,是自己从一个地方走到了另一个地方,就像湘西赶尸一样。
只是这次还没等我回去,就被吵杂的声音惊醒了。
看看天色,东方已经泛白,大概凌晨四点多钟吧!
吵闹声来自我的左边。
我定了定神,环视四周,想先确定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根据寨旁四姑娘山的位置判断,我应该在寨子中间靠北的街道上。
而吵闹声则是从西南方传来了。西南方?卧槽!那不是放着血婴蛊的平房嘛!难道邻近寨子的人又来袭击了?
我快步朝着声源奔了过去。
渐渐的声音清晰起来,我更确定那是打斗声和叫喊声。
等到一排平房出现在我视线后,一切才明朗起来。
果然是又来偷袭了,我先是看到诺玛和十几个彪形大汉围在平房前,又看到他们身后七八个苗女,有的坐在地上,有的则是躺着,十分狼狈。
另外,地上还躺着十几只黑猫和两个穿着红色奇怪服装的老婆子。
看到我走近,诺玛似乎很惊讶。
“小邪,你怎么来了?”
“奥——听到这边有声音,担心出事……”
诺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依旧是惊讶的神情。
“你这身体果然与众不同啊!这些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扛得住失心蛊的。”
我知道失心蛊肯定就是这两晚操纵我的蛊,肯定对我身体健康无害,也懒得再问。
“没事了吧?”
我话锋一转,问道。
“这次有准备——多亏了你们留下的道符啊!”
说着她让人把那两个穿着红衣服的老婆子带走了。
一听到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此时倦意袭来,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这几天也辛苦你了,快回去睡一觉吧!等到明天早饭后,你再到这里来,我找你有事。”
我实在太累了,据说干一次那事,消耗的体力相当于连续八次百米冲刺,我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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