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救不回你这条老命。”
“快放了爷叔。”
隐藏的枪手全都冲出来。
可黄老板正好挡在张桦身前。
枪手们并不敢举枪瞄准。
只好发出徒劳的吼叫声。
张桦并不害怕,他轻轻一提手里的东西。
淡淡道:“黄老板,要不咱们赌一把。
看是子弹先打死我。
还是我切开你的喉咙。”
黄老板一哆嗦,忙不迭的说道:“小兄弟,有话好好说。
赶紧把你手里的钢丝拿掉。
别把老头我割伤了。”
说罢,他又对枪手们喝道:“还不统统滚下去。”
枪手们万般无奈,只得纷纷退到门外。
张桦笑道:“看来黄老板是不想赌。
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
您默许了我的要求。”
黄老板惊慌道:“当然是答应小兄弟的要求。
桑二毛不过是个叛徒。
我凭什么帮他。
小兄弟赶紧放手。
老头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张桦贴着黄老板的耳朵说道:“忘了告诉你。
我的真实身份是军统。
哪怕今天被你暗算。
也会有无数的同志前来报仇。
黄老板可是吃过亏……”
“别说了!”黄老板愤怒道。
当年他春风得意的时候。
打了浙江督军卢永祥的儿子卢小嘉。
结果被卢小嘉派兵抓去折磨了七天七夜。
要不是杜老板从中斡旋。
又赔了几百万大洋。
恐怕黄老板就交待里面了。
从此,黄老板声名扫地。
只能屈尊于杜老板之下。
张桦笑道:“既然黄老板表明态度。
手枪也就没有用了。”
他的右手伸进黄老板的衣兜里。
拿出一支小巧的手枪。
“比利时李若佛袖珍手枪。
我还以为纯金打造。
搞了半天就枪柄这一点。
黄老板,不大气啊!”
这支手枪只有鸡蛋大小。
作为极近距离防御武器还不错。
至少可以吓人一跳。
“你……”
黄老板一愣。
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这支枪是最后的保命手段。
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难道自己的身边真有叛徒?
“哗啦。”
张桦倒掉枪里的子弹。
又将它放回黄老板的手中。
“小子,你别太得意。”
黄老板到底是个人物。
此时已然恢复镇定。
他冷冷说道:“小子,桑二毛现在是张万林的门徒。
我确实可以袖手旁观。
但其他的人未必会让你如愿。
如果他们想分一杯羹。
肯定会和你们火并。
别以为军统就能为所欲为。
你们现在是日薄西山。
最好不要自取其辱!”
张桦笑道:“黄老板,俗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只要您按兵不动。
事情就成了一半。
至于其他的人。
谁敢冒头我杀谁。”
黄老板冷冷道:“小子,杀气不要这么重。
帮会的门徒有好几万。
你一个人杀得过来吗?
而且你的上司、同僚不少人也拜在会里。
你对我们大打出手。
他们又会袖手旁观?
我们各退一步。
除了桑二毛之外,你不得再杀其他的人。
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否则我会发动所有的人。
将你们连根拔起。”
张桦笑道:“就等黄老板这句话。”
黄老板怒道:“还不把钢丝拿掉。
要是割伤了老子。
你个小瘪三赔得起吗?”
张桦笑道:“那有什么钢丝。
就是一根线头。”
“咯吱。”
黄老板狠狠一咬牙。
他做梦也没想到。
打了一辈子的鹰。
今天硬被抓瞎了眼睛。
但他更想不到。
张桦真的可以用线头杀人。
因为那是一根粘了玻璃渣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