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笑也未必能驾驭的住这诡异寒毒,恐怕也是深受其害。”
诅咒了韦一笑几句,他接着道:“受这股寒气影响,我体内的异种真气竟也被侵入寒毒,竟不能随心所欲,非要将其散去不可。”
他说到这里时,已经猜出了霍都的想法,问霍都道:“小兄弟,你既说出星宿老怪,那可是与他相识?能让他救治于我?不化去我内力的情况下,单单化去我的寒气?”
“不错,用‘化功大法,’化去寒毒,还有你体内不受控制的异种真气,你不就再无隐患了么?”
霍都又摇头:“不过,星宿老怪,我与他非亲非故,既不相识亦不相知,没有办法让他救你。”
任盈盈拔剑相向:“那你刚刚说的全是废话,什么上策下策,还不都是靠我爹爹自己想办法。”
霍都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若是不提星宿老怪,恐怕任先生一二年内都想不到这一点,一二年时间,会耽搁任先生多少大事?”
任我行挥挥手,示意任盈盈不要在做口舌之争,说道:“这一点,我是承小兄弟指点之恩的。”
说话间,上下打量着霍都。
霍都神色坦然,在任我行如鹰似狼的目光中,彷如平常。
任我行目露赞赏,“小兄弟,你既然知道‘北冥神功’星宿老怪这等隐秘之事,显然也是见识不凡,对我的事,想必也是一清二楚吧?”
霍都微微点头,“略知一二。”
任我行道:“既如此,何不入我神教?助我夺回教主之位,你年纪轻轻,未来大有可期。”
霍都道:“承蒙任教主看得起,不过我孤家寡人惯了,喜欢独来独往,教主一片心意,我只能心领了。”
任我行眉头一皱:“莫非小兄弟是对我没有信心,怕我斗不过那东方不败?”
“当然不是,任教主手段通天,那东方不败近年来错招连连,已经糊涂了,当然不是教主对手。只是我这人散漫惯了,不喜欢与人共事。”
任我行沉吟半响,道:“既如此,我也不强求,只是还劳烦小兄弟带我三人去那星宿海,寻那星宿老怪。”
霍都为难道:“说实话,我虽然知道星宿老怪这号人,却是不知道星宿海怎么走,更是没过去大宋,教主,这个忙,我是爱莫能助了。”
“哼!”
任盈盈娇哼一声,“能给我爹爹办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真是不知好歹,滚吧,看在你给我爹爹出了两个主意的份上,饶你一次,滚蛋吧。”
霍都含笑拱手,就要离去。
“且慢!”
任我行突然道:“小兄弟,我之所以中这寒毒,全因你而起,但你又给我出了上下两策,勉强将功补过,我也不和你计较太多,就饶你一次,喝了这碗酒,咱们各走各路。”
倒了两碗酒,递给霍都一碗。
霍都自知对方若是想害自己,直接动手就是了,也不会多此一举,在酒里弄鬼。
不疑有他,与任我行轻轻碰碗,皆是一饮而尽。
“山高路远,有缘再见。”
霍都一拱手,就要离去。
“不送。”
任我行摆摆手,淡淡道:“小兄弟,记得明年端午节前,来找我讨要药物。”
“药物?”
霍都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追问道:“任教主是什么意思?什么药物?”
“克制尸虫的药物。”
霍都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隐隐明悟,还是问道:“什么意思?尸虫是什么?”
“‘三尸脑神丹’中的尸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