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儿子这么有出息,您是不是很宽慰?孩儿不日就会归来,母亲莫要担心,孩儿出门主要是有几件大事要办,想来母亲也不会阻拦的,这大事一来是,我那不孝的师傅前几日听说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孩儿看他年岁以高,可能也蹦哒不了几日了,孩儿觉得还是去看看比较好,省的那老头说咱苏家人薄情。二来,京城热闹,父亲和夫子这么大的年纪了都要去京城凑凑热闹,孩儿焉有不去之理?再者孩儿唯恐我那不正经的父亲带一房小妾回来,给您添堵,遂孩儿是一定要给您盯牢的,母亲在家放宽心就好,只是家里的事要母亲费心了。三来,孩儿想着亲自跟您说,可您跟苏嬷嬷太啰嗦了,孩儿觉得聒噪,还是这样书信一封比较省心,望母能原谅孩儿的一片孝心,勿挂,落款,儿欢伍。’
‘啊啾,啊啾,啊啾...’
白胡子老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起身揉了揉睡的惺忪的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不会是感冒了吧?”说完扭头又躺下接着睡去了。
苏母看了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孩子惯会哄我。”
不过倒是没有之前着急了。
苏轻婉拿起信,看了看,也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苏母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出声,“苏妺,药他可带上了?也不知道这孩子钱带够了没有?”
苏母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他不是真的男儿身,她这心怎么会放的下来,可是不放心又能怎样?这人都已经走了。
“我刚刚仔细的看过了,都带上了,夫人放心。”
苏妺也不知是让苏母放心,还是在宽慰自己,这孩子她一手养大的,她可不是也着急的很。
苏母拿起信,看了又看,这心就是放不下来,“这孩子让他好好练字就是不听,你看这字写得跟狗爬的一样。”
苏轻婉轻轻笑道,眸底带着一抹调侃,“弟弟的聪明劲都用到怎么哄母亲身上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练什么字。”
苏妺闻言嗔了她一眼,“你这丫头,你这是在怪我了?”
“孩儿可不敢。”
被苏轻婉这么一打岔,苏母倒是安心了不少。
只是最终还是让人追了过去,不然她实在放不下心来。
也不知这出门,是好是坏。
......
十里亭,一小山坡,一头瘦瘦小小的毛驴托着正睡的香甜的苏欢伍。
这头毛驴是他在一处农户哪里买来的,他就是相中了这头毛驴的稳当,这不还在驴身上扎了一个鞍子,头枕在它脖子上,腿搭在它的尾巴上正呼呼大睡呢。
李唐本身说要跟他一起走的,只是还没出门就被逮了回去,没他在,苏欢伍反而还能落个清净。
只是这清净现在好像也是不能够了。
“你是怎么驾车的,脑袋不想要了么?”一道极犀利霸道的女声在荒山野林突然响起,显得格外的清晰。
“老奴知错,小姐消消气,稍等片刻,马上就好。”那老汉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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