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势欺人的感觉真是不要太爽。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史东来,苏欢伍只觉得通体舒畅,只是此地不宜久留,不能功亏于溃了,想到这里,苏欢伍忙往断头台走去。
断头台上的三人看着这一切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直到身上的枷锁被打开,他们被人赶着下台的时候,还不太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下了断头台,反应过来的三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了,谁知道老天却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他们居然没死成?
苏欢伍看着痛苦的三人眼眶也红了起来,痛哭一场也好,只是这场合有些不对,他不能任由他们这么毫无止境的哭下去。
他拍了拍父亲的肩,看父亲朝自己看过来,忙朝他使了个眼色,低声道,“这不是哭的地方,跟我来。”
苏泊安怔了怔,明白过来,忙止了泪,劝下另外两人,这才向着苏欢伍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京郊十里亭。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苏泊安,苏欢伍眼角湿润了一片,朝着苏泊安来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还好父亲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然他真的没有脸去见母亲了。
苏泊安看着突然跪在地上的苏欢伍,急走两步上前,扶着苏欢伍的肩,嘶哑的喊了一声,“伍儿...”
一声伍儿出口却在也找不到话说。
苏欢伍跪在地上也是泣不成声,一直喊着,“父亲,父亲...”
看着眼前这一幕,孟仲也哭成了个泪人,直到哭的通体舒畅才拭了拭眼角的泪,扶起抱在一起大哭的父子。
“苏兄,快别哭了,死里逃生可是大喜的事,咱们哭哭啼啼的太不像样子了。”
苏泊安闻言,忙用袖子擦了擦泪,点了点头,“就是,就是,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不能哭,伍儿,你也快别哭了。”
苏欢伍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笑着点了点头,“父亲和夫子说的是。”
平复了心情,苏泊安才把疑问问了出来。
“伍儿,你怎么会有九千岁的令牌的?”
他在断头台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怕坏了伍儿的事,便选择了默不作声。
苏欢伍早就料到父亲会这么问,当即就笑着答道,“父亲还不知道吧,伍儿现在是九千岁的人,这令牌当然是九千岁给的了,不然我怎么会有。”
苏泊安有些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父亲不要多想了,这确实是九千岁的令牌。”
是九千岁的令牌不假,只不过不是九千岁给的,是他捡到的,可这话明显不能说啊!
苏泊安继续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九千岁的?”
这事由不得他不怀疑,别人不了解他这个儿子,他还能不了解吗?他这个小儿除了会惹事外,可是啥都不会,九千岁又怎么会留个无用的人在身边做事?甚至不但留下了他,还愿意为他救下他们这些‘证据确凿’的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