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在前方走,苏欢伍在后面跟,嘴里还不停的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不远处跟着的辛夷一脸震惊,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变脸很快的何止苏欢伍,就连老天都是阴晴不定的,这不刚刚还暖阳高照,顷刻间淅淅沥沥的就下起了雨来。
于是三人就齐齐的挤在了不远处的屋檐下。
春雨绵绵,少了些凉气。
想起上次下雨落水的事,苏欢伍悄无声息的慢慢垫脚往一旁站了站。
言谨只当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抿唇看向了远处。
苏欢伍看向一旁的言谨。
这位位极人臣的九千岁也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少年,皮相也是一等一的好,身姿修长挺拔,轮廓弧度极美,肌肤泛白如瓷,一双狭长的大眼染着阴郁的暗芒,薄唇更是紧紧的抿着。
他穿月白牙对襟长袍,背挺如松,淅淅沥沥的春雨打湿了他的袍裾,留下淡淡的水渍。
苏欢伍暗暗赞叹,这不卑不亢的姿态,可见是天生的傲骨,就是可惜了。
可惜是个太监,不然就他这身皮相,求亲的女子那一定趋之若鹜。
天光浮沉,绵绵细细的春雨飘紧了屋檐,打湿了脚底的鞋袜。
几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除了极浅的呼吸声和雨声外,在没了其他的声音。
看着一时停不下来的雨水,苏欢伍有些不安,抬起小脸轻声说道,“抱歉,早上是我的不对。”
看向远处的少年倏地收回了视线。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掌扬了扬又放了下去,面无表情的说道,“无妨。”
辛夷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心里更是痒痒的不行,早上发生啥事了?你们也说个明白啊,藏着掖着的太难受人了。
苏欢伍仰起头。
这个臭名昭著的九千岁正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这么不动声色的打量,让苏欢伍有些忐忑。
不是他转变太快,而是他清晰的知道他的小命时刻撰在他的手心里,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对自己这么特别,但是他不能持宠而娇啊!
持宠而娇?
苏欢伍吐了吐舌头,这是个什么词?
言谨垂下眼帘,不动声色的捻了捻指尖,眼前这人变化的有些快,让他一时琢磨不透了。
更让他琢磨不透的其实还是他自己。
两人心思各异,到也没在开口说话。
不远处有人撑伞而来,走近了才发现是李家大伯。
李伯看见苏欢伍忙撑伞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说完看了看四周,了然道,“你这孩子没带伞吧?我的给你。”
苏欢伍眉眼弯弯,忙摆手道,“不用了李伯。”,瞄了一眼冷冰冰的某人,这才开口说道,“我们三个人,你这伞撑不住。”
李伯这才打量起了旁边的二人,负手而立的言谨,月牙白的长袍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片,脸上冷冰冰的,再看一旁的辛夷,穿着一身水蓝色束腰长袍,站的端端正正,唇红齿白,嘴上噙着笑,看的李伯心花怒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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