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掌柜的安排房间。
而那人喝完了最后一口酒,便上了二楼。
毕竟是兵,苏曼与张天哲尽快吃完,便各自向房门走去,计划着明日一早便离店。
张天哲刚转身关了门,便察觉房中另有他人,此人呼吸匀称,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我没有恶意。”那人声音低沉,现身说道。
张天哲这才回过身,原来是那个包袱不离身的怪人。
“你......”张天哲不明为何此人在他房中,也不知是何时进入的。
“我叫黄虎,武林中人,我有很紧急的事情想要请你帮忙,还请公子恕我擅闯之罪。”黄虎眉头紧皱,焦急地说道。
张天哲心想此人面恶,不可尽信,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淡然说道:“壮士身手不凡都无法奈何的事,在下无名之辈,恐怕也是爱莫能助。”
“公子莫急着拒绝,且听我把话说完。”黄虎压低了声音说道:“如今皇帝身体大不如前,臣子作乱,勾结江湖恶势力,他日定会危害百姓,祸害武林。而我则听命于武林第一大侠沈如歌,暗中调查此事。如今我这包袱里便是指控他们的证据——公文,这关系到武林及百姓的安危,希望公子为了大义帮我将公文交于大侠沈如歌,万不可落入官兵之手。”
“朝廷之争,武林之斗,我从未涉足,也毫不知情,又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更何况如此重要的公文,你又怎会交于我这个萍水相逢之人,而不是自己交于沈如歌?”张天哲觉得事有蹊跷,询问道。
“这些官兵就是为了我手中的公文而来,这客栈内外必定重兵把守,我自知已无力逃脱,才赌上这一次,若你愿意帮我,我愿以死明志,至于我所说是真是假,你可日后查明,交于官兵或沈如歌全凭你来定夺。”黄虎见张天哲有些迟疑,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便刺向自己的胸膛。
还好张天哲反应够快,匕首插得不深,只滴出几滴血,张天哲竟一时间对黄虎有些钦佩,万一他所言是真,自己若置之不理岂不是成了恶人。
虽然张天哲只想尽快救出苏曼的大哥,找到回去的方法,不愿多生事端,但生性善良的他又怎会坐视不理,只好点头应下了。
黄虎一时喜上眉梢,将包袱平铺在桌子上取出公文,交于张天哲,又将布卷成包袱背在肩上,说道:“公子大恩,必当铭记于心,若有幸不死,必报大恩!”黄虎声音虽小,但气势不减,一时又多了几分侠士之风。
“言重了!”
“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张天哲。”
“张公子有这公文在手,必定万分凶险,还望公子多加小心。”黄虎走到门口,轻声说道:“未免官兵起疑,你我二人还是装作不识为好。”
黄虎探查门外未有官兵便火速离开了张天哲的房间,过了一个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里,众人刚要入睡,便听到门外一阵喧闹。苏曼披着衣裳探头观望,原来是官兵在挨个房间搜查,声称丢了东西。
张天哲闻声将枕下的公文拿出,藏于胸前,此时便听到了官兵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