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美女。
对方皮肤雪白,仿佛牛奶,看来不过十六七岁,脸色稍微显得还有些独属于青春的稚嫩,但眉宇之间却有一种超越了她年龄的惊人的美丽,淡淡的柳眉不加以掩饰却让人难以忘怀,尤其是对方的那一双眼睛,灵动无比,简直如同一双人世间最璀璨的琥珀玛瑙一般。
“主人,饶命!”
红袍人影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了怪物的,低头呻吟道。
“这个载体……根本……无法使用将近……仪式,不要……再……再有下次,不然……永生将沉沦……”
怪物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袍人影后,不待红袍人影开口,直接快步朝着空气中的黑色缝隙走了过去,行色匆忙无比,就好像以现在这副状态并不能在这个世界停留太久一般。
“主人慢走!”
红袍人影脑袋垂到胸前,声音低沉,大气都不敢喘,待到怪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红袍女人这才站了起来。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起身。
红袍女人突然一把抓住了血奴的身体,而后直接提到了自己面前,模样咬牙切齿,似乎欲要将刚刚一巴掌的屈辱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对方的声音不在像最开始的时候一般瓮里瓮气,已经可以很明显的听出来就是女人的声音,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的质感,虽说算不上凭借着声音就足以让人动心的地步,但也能让人过耳不忘,久久怀念,印象深刻。
红袍女人一把抓住林晨的肩膀,十根手指头仿佛利刃一般狠狠的插进血奴的皮肉里面,表情阴狠毒辣。
她原本以为眼前这人不过是发育的比较奇怪而已,但听那位至高存在的意思,这个浑身惨白,就连眼球都是如此的家伙似乎连人都不是?!若非如此,怎么可能将降临仪式都无法神秘。
但说不是人,这个家伙能是什么?既然不是生命,那为何却能够以生命的最高级形态存在?!!
红袍女人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这数千年来的知识面有些贫瘠了起来,头一次,她发现了连她搞不明白的问题。
对于女人的问题,林晨只能沉默应对,别说她了,就连他这个主人其实也不是特别明白血奴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还是个哑巴聋子!”
红袍女人瞪了血奴一眼,似乎连对方一点反抗都没有,顿感索然无昧,直接随手一扔,狠狠的摔在了一旁。
“安德鲁列,千年前的伙伴,被围攻之前同样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主人,算算时间,应该也快要到了苏醒的时间,作为一个职业炼金师,他应该懂得这个这个奇怪生物的底细。”
瞥了血奴几眼,红袍女人轻轻开口,似是自言自语,鲜血一般的红唇如同人世间最迷人的香水一般,散发着某种迷人但却致命的味道。
主人都没有弄明白这家伙的真实身份无所谓,她必须要搞明白,刚刚那一巴掌可不能白挨。
“在次之前,你的狗命只能属于本座!”
红袍女人双眼微微一眯,冷哼一声。
她做梦估计都不会想到,自己逮过来的这个家伙不过只是一尊某人的傀儡分身而已。
见着对方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对血奴下手,林晨并没有久呆,索性直接退出了附身,他不可能一直都在这里待着,有这时间赶紧发育本体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