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厉尔康的功劳。”
“抗战期间,厉尔康曾任军事委员会委员兼办公厅主任、军事参议院院长等职。全程参与了抗日战争,为争取战争的胜利作出了贡献。”
“可抗战胜利以后,却又坚决辞职,不肯与国府同流合污。”
“新中国成立后,厉尔康作为爱国民主人士受邀担任沪市政协委员、文史研究馆馆员。”
“你对这人怎么这么熟悉?”王老爷子有些好奇。
“不是我对他熟悉,是跟他的晚辈熟悉。”启老爷子笑道:“肘子打电话回来问,我就帮他了解了一下,余杭厉家嘛,他的晚辈中有干外交的厉声教、国家音乐学院院长厉声昌、儿科医学开拓者厉矞华、复旦教授厉声和,好些不也是咱们的熟人吗,一打听就了解到了。”
“那这十二只杯儿当时是怎么搞出去的?”
“估计是老爷子当时是想要筹措军费吧。”启老爷子说道:“他曾经作为随员短暂访问过米国,从时间上看应该是在抗战爆发之前,当时他的主张并未得到国府的认可,估计也是忧心如焚病急乱投医了。”
“不过老爷子也没了后人,所以那十二只杯儿倒是不用太担心,不会产生什么纠纷。”
“我倒是不太担心这个。”王老爷子说道:“我是担心肘子家里边出了什么事儿。”
从首都飞渝州其实很快,只需要三个多小时,从渝州开车回夹川的时间反而更长,需要四五个小时。
大勇哥给周至安排了一辆切诺基,周至从机场直接开车上路,等到达夹川枣陵桥纱厂自建楼,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
“肘子!”当开门的杜雨芬见到站在门口的周至,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低声问道:“你是跟天王像一起回来的吧?你上午不是还在首都吗?”
“阿姨,舒意她怎么了?”见此情形,周至也跟着降低声音:“大帅说她休学了?”
杜雨芬走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关上:“我们去河边说话。”
两人来到河边花园,杜雨芬还担心地朝楼上看了一眼,走到桂花树的下面:“肘子你是知道的,阿姨跟你江叔,可从来没拿你当过外人,是吧?”
“是,”周至点头:“我也一直拿你们……当家人的。”
“舒意这孩子吧,从小心就太重,老是装着些事情。”杜雨芬脸上都是愁容:“反正我们晓得的,她在马街读初中,后来在夹川中学读高一,都是不怎么开心的。”
“还是在你们成了朋友以后,她在城里的伙伴才多了起来,人也终于开朗了起来。”杜雨芬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了:“我本来想着你们,要是你们俩能在一起,一辈子指定就和和美美了。”
“阿姨,我们其实……”
“阿姨又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来。”杜雨芬说道:“可是舒意现在这情况……”
“舒意到底怎么了阿姨?去医院看了吗?”
“县里的医生都看不明白。”杜雨芬说道:“不过文玉打电话到学校请教了教授,他教授说舒意应该是什么……抑郁症。”
“啥?”